司禧吟顿时如看到希望一般,像人问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那人稍有犹豫,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司禧玥,看了一眼文生,随后又将眼神落到了司禧吟的身上,她答:“从公主回来寻玉佩的时候,奴婢便已经在了。”
“不可能!”司禧玥大声反驳道。
“有什么不可能?”司禧吟借机反问,“难不成五姐早知这殿中不会出现我们之外的人?”
“你”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不等两人再吵下去,太子直接询问道。
采儿心中有些不安,咽下一口气,她鼓起胆量,说:“今走时,奴婢见九公主的玉佩掉在地上了,本想捡起来归还于人,五公主却对奴婢说,她会代为转交。”
说着,采儿竟视线看向了太子,她继续言道:“后来,奴婢心里觉得不对劲,无意回头便见五公主见九公主的令牌递给了身后的僧人,奴婢担心会出差错,便想暗中看着那僧人亲手将玉佩转交才好,可谁知”
“闭嘴!”不等采儿将话说完,一旁,春桃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她大声制止了对方的言论。
不等再有下一步的措施时,春桃便见太子冷眼瞪了过来。
见春桃不敢再度声张,太子双手背于身后命令道:“继续说下去。”
“谁知.这僧人对公主生了歹念。”采儿说:“明明是一个出家人,可他对公主说的话却浪荡至极,九公主本欲逃离,却被人生生擒住,还好.不等出事,那位宫娥已经闯进来了。”
采儿说完,便老老实实的跪在了那里。
“你所说的可有虚言?”似是为了慎重,太子这般问了一句。
那小婢女立刻答道:“佛祖面前,采儿不敢做违心之事。”
如此,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来也是明了了。大殿安静了很久,最后是司禧吟的一声冷笑打破了当时的死寂。
“这事情,到底还是和五姐脱不了关系啊。”她说完,喊了一声:“青枝。”
青枝会意,直接走到文生面前,不等将人抓起来,“不是我,不是我,九公主,不是我啊,是五”
文生欲辩,可司禧玥却没给他半分机会。她挥起手掌直冲着人打了下去,一巴掌落下,人也安静了不少。
“这件事情是五姐独断了,单信了这小和尚的一面之词,险些误会了九妹,还希望九妹切莫要与五姐计较才好。”若说司禧玥和司禧元的不同,那便是在同样遇挫后,她先学会了示弱。
如今,她将文生同自己撇开,那一副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子,当真让人觉得她无辜的很。
“想来五姐刚刚是没听清?那玉佩不是.”
“够了。”未等二人的争辩继续下去,太子看准时机直接喊停了。
毕竟都是皇室的女儿,毕竟同为姐妹,他作为兄长,自是不能眼看着二人斗的头破血流。
看了看司禧吟,他善言:“如今,这件事情也算有了一个结果,这僧人是寺庙众人,不如将其压到方丈那里,让寺中人,自己处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