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说完,晏钰也不过只是这么敷衍的应了一句。
这般,花芸莺多少才能感觉到那种热脸贴冷屁股后的失望。她没再说些什么,也是还没准备好说些什么的时候。
晏钰忽然转头看向了花芸莺,他问:“还有吗?”
还有什么?
花芸莺所言并非是在叮嘱,这是关心啊。还需要什么吗?
想着,花芸莺死死的咬着下唇,憋了许久也没说出些什么。
只等厅外传来一声:“殿下,秦先生来了。”
待二人再回头,便见秦凯旋正站在门口处,晏钰回头,重新看着面前的花芸莺,他说:“你父亲应该还不知你来了我这儿,快回去吧,免得他担心。”
话说完,晏钰带着手中的东西便和秦凯旋一同离开了。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晏钰离开许久后才回过神。
“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她说完,有些委屈的叹下了一口气,而后便也只能自觉离开了。
晏钰所说不假,自他当街杀人后,花丞相便对花芸莺严令禁止了她和晏钰之间的往来。所以当花芸莺回府时,丞相正怒气冲冲的坐在厅内正位之上。
经过几次争执,如今花芸莺心中早没了所谓的恐惧。见人坐在那里,她稍稍愣神后,才如同一个没事人一样,对人行礼道:“女儿见过父亲。”言毕,她转头就要离开。
“站住。”丞相一声喊住了对方,“去哪儿了?”
“魏王府。”从始至终花芸莺便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可这样的直白,丞相没法儿承受,所以在花芸莺说完这话的那一瞬,丞相怒火从肺腑直涌而来。
他反手对着花芸莺便是一掌,“你到底还有没有一些羞耻心!”丞相反问道。
被打的那一刻,花芸莺眼圈便红了。从小丞相便是舍不得动自己一下的人,她身在府邸,自小便知没有谁是会永远被家中父亲一直疼爱,所以她时刻做着这样的准备,可这一刻真的来的时候,花芸莺却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可晏钰他怎么了!?”她如发泄一般,对丞相质问道:“他只是杀了一个人而已,难道当年父亲随先帝征战之时就没有杀过人了嘛!”
这样质问让丞相无法作答,他更没法解释自己的顾虑。但一个面如润玉,心若狂魔的人,他又怎么能耐心将女儿托付给对方呢?
尤其,他明知自己女儿对其有男女之情,又怎能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样一步步身陷囹圄。
“反正,本相说过,若你再敢违命,见一次便关十日,见两次便关半月,见三次就关半年!来人!”
花丞相这话说完,便有数名小厮上前,以花丞相命令为准,拽住人,不顾其反抗,便一路将人拽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