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禧吟的了解来看,花芸莺的功课和自己好像半斤八两,所以她想着,真的不必了。
那日之后,司禧吟开始潜心向学,几日去夫子的书房里面虚心求教,只是对方一看来者是司禧吟,面容上便已经失了耐心,随后虽然有讲解,但也不过都是一些敷衍的说辞。
司禧吟看出了对方敷衍之意,见人不好好回答,便说了一句:“夫子即为夫子,便该不吝赐教才是,这般敷衍,难不成也想成为那群混个名正言顺的官名的学生一样吗?”
这话瞬间给夫子说恼了,他拍案而起,指着司禧吟大声喊了一句:“你放肆!”
话说完,夫子平下了心中怒火,他说:“教也是要看人的,像公主这般没有天资,亦不肯学的,不过白费口舌。”
司禧吟承认,之前是因为司禧玥也是因为自己,所以她日日逃课,不想面对课堂上的难堪。可如今,她想清楚,眼下在做的事情,难道不就是在求学吗?
想着,司禧吟反问一句:“那敢问先生如何判断本宫天资不够又如何判断出,本宫没有好好学呢。”
夫子看着人冷笑一声,“出去吧,老夫不想同你这种人浪费口舌。”
“好。”见人已经不想再同自己辩驳,司禧吟点了点脑袋,“我会让你看到本宫的天资。”说罢,带着气愤,司禧吟就这样出去了。
也是出去的那一刻,她立誓,要好好学习。
私塾外,吃了一次闭门羹不过瘾的白茹月那几日基本日日都会去魏王府找难堪。门外的侍卫不让她进去,她便试图拿钱贿赂,后来贿赂不成便在那里死死的候着。
她才不管门外人说晏钰到底在不在,她只知道,有一日,晏钰总会被自己的诚心打动。所以以至于,后来下了雨,她连伞也不撑的等在魏王府外。
当时晏钰正好从城外回来,白茹月还以为是自己的真诚打动了晏钰,所以在人回来的时候,立刻跟个什么似的,向人扑了过去。
只是,后来被晏钰躲开了。
“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在雨中,白茹月生怕对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一般,这样大声的喊了一句。
晏钰没说话,在躲开白茹月之后,他便着急进府。但不等入府,白茹月便又死缠烂打的拦了上来,“晏钰,你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好很多了,劳烦郡主挂怀。”说罢,晏钰毫不客气的推开了人的肩膀便要进去。
白茹月本还想拦着,只是这一次,不等靠近便先被魏王府的下人拦住了。
待白茹月回去就直接病倒了,高烧不退,那一夜惹的皇上基本没怎么睡,彻夜忧心,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白茹月去见了晏钰,后来下了雨,被淋病的。
得知这些,皇上立刻吩咐自己身边的人,去传晏钰进宫看白茹月。皇上就在想,白茹月这般对待晏钰,难道还不算爱情了吗?
若不算,那么皇上倒是想让晏钰亲眼看看,如今为了他,病倒在床上的白茹月,在他眼里到底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