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吃吗?”看着吃的精光的盘子,井井皱眉,连佐料辣椒角都没剩,怕是不够吃。
“没有,吃饱了。”白『药』打了个嗝。井井更皱眉。
“你倒是坐牢做的挺舒服的。”一边收拾残羹剩盘子,她一边埋汰他。
“还行吧。”白『药』剔了剔牙,竟有些豪迈模样。
井井:“……”他还上脸了。
收拾完东西,井井坐在草墩子上,望着墙上那个小窗子发了会儿呆。
看她这个样子像是不打算走,有话要说,白『药』行到草铺上躺了下来,有些舒服。
“你在想什么?”他突然开口。
井井没有立马接话,过了有一会儿,才幽幽将眼神从那个小窗口处收回来。
“没有。”
对面是另一个牢房,之前她在里面,现在,她不坐牢了,还很自由。
“白『药』,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进来?”她突然道,转而望着白『药』,为何要进来,惹怒大当家。直觉告诉她,他有自己的目的,不单是帮她这样简单。
白『药』脸上的表情凝了凝,而后笑道:“不进来,哪里吃得到你做的饭菜。”
井井将头转朝一边,有点无名火。她知道他没有说真话。
起身,提了食盒子出牢房,里面,待的久一点,她觉得闷。
“阿井”
在她出门的时候,白『药』开口叫住她。井井停下身子来,没有转身看他。
白『药』勉强『露』出一丝愁苦的笑,对着她的背影道:“你只需知道,我不会害你便是。”
是啊,任我做什么,我永远都不会害你就是了。可是,你会信吗,你会信我所说的吗?呵!
听他说完,井井提着空食盒出了门,没有回头。她说:“下回我会烧你想吃的红烧肉。”声音清清冷冷的,轻飘飘的,没有味道。
白『药』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石墙拐角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转身回躺到草铺上,闭了眼,有些酸涩。
从前,或从从前,白『药』隐,与她同在屋檐,她浆洗做羹的日子,是他最圆满的日子,亦是他最怀恋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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