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转了个圈，摇了摇头：

“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文老教授闻言一滞，差点直接被气得送走！

幸亏莫老将军在旁边扶住他。

吴也烦冷笑阵阵：

“还搁这故弄玄虚？你这画都快把这两位专家给气懵了！”

“还不乖乖说实话？”

“快说，这是不是那个小白脸找了一幅赝品，然后写上了这几个字？”

艾雪莲却是紧闭嘴巴，拼命摇头。

一个字也不再多说！

吴也烦气得脸色铁青，脑子也是直转筋：

“怎么样，莫老将军？”

“我看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吧？”

只是，莫老将军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只因为在他的眼中，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丝毫不差于文老教授！

“老文头，烧掉的那幅画，你见过吗？”

文老教授呼出一口气，重重点了点头：

“见过，亲眼见过...”

莫老将军一脸惊喜：“那你看着，假不假？”

吴也烦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心里一股邪火！

什么叫假不假？

自己的话可是百分百的正品行货！

经过十位国画大师，联合验证过的！

“莫老将军，不要开玩笑...”

“我的画可是从拍卖行里花真金白银买的，怎会有假？”

看着台下学生眼中的疑惑，直播间里问号越来越多，他脸上不禁浮出丝丝冷汗。

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一眼假的东西，两个老不死的，墨迹什么呢？

文老教授想了半天，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像假的...”

吴也烦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但对这回答，尤为不满。

什么叫不像假的？

明明就是真的！

老东西，说话严谨过头了吧？

莫老将军又开口问道：

“那你看这幅画，像不像真的？”

吴也烦及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