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就知道了,他没有母亲,他的亲人只有父亲,但是他愧对父亲,他还记得自己离开时,司马文康眼中的泪水,他以为自己失去了妻子也被儿子抛弃了。
说到真心,他不是没感情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别人是否真心,他能感受的一片真心,来自宫里那位名为堂兄、实为表兄的金睿开。在他们还小时跑出去玩,野狼扑来时,金睿开在他还没来得及使出术法时,已经紧紧的护住了他,他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在金睿开重伤昏迷时,他便已经把父亲给他的万全符种在了金睿开的血里。
只是,现在护身符怎么会转移到他自己身上呢?
瑞王收敛了深思,道:“我们之间不必说情。我警告你,你若对皇上动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该如何处置,我便会如何处置!”
“平路……”大长公主哀声喊道。
“另外,若是你利用大汉国普惠寺的和尚对皇上出手,也算是通敌叛国!你可要明白,我们是大锦的人!”瑞王冷言警告完,道:“告辞!”
看着他走出主厅的挺拔却刚硬的背影,镇南将军道:“真是不懂事!乐吟,你何必为了他费尽心思,却讨不了他的一丝恭敬和孝顺?”
“不许你这样说他!”大长公主脸色沉了下去。
镇南将军脸色也变差了:“莫非你还心里念着他的生父?”
“没有,老皇历没必要翻吧,我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大长公主看到镇南将军脸色缓和了些,收敛了锐气,轻声道:“将军,若是你我有亲子,哪里需要迁就瑞王的坏脾气?但是我们不是没有孩子吗?那就没办法了。”
听着这对夫妻的私话,周乾识趣的退出去,关好门了。
“夫人,我们多亲近,还是有可能的……”镇南将军趁机靠近大长公主,小心翼翼的把大长公主搂紧怀里。
“我已经老了……”大长公主压下心底的厌恶,状似娇羞的说道。没办法,这个老色鬼,光靠那些小女子还是满足不了他。
镇南将军一听,抓紧机会道:“夫人一点都不老,还是如此美艳,肤若凝脂,让我耐不住。”一把抱起大长公主,快步往内屋走去。
“那……将军,你记得我的嘱咐吗?”大长公主细语轻声问道,脸色有些绯红。
镇南将军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他小心把大长公主放在床上,问:“什么嘱咐?”
“一旦那位不好了,联合几军的大将,一齐起事啊……”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现在就别说这个了,春宵苦短。”说着,镇南将军一把扯下了床帘,把火热遮挡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