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想什么呢!这易梓末现在不过是个风流男,即使把白月兰给睡了,肯定不认账,在他对白月兰动真心前,不能先动白月兰的人。
想清楚了这一层,丁绒蹲下,去用力扯易梓末圈在白月兰腰上的手臂。但是他即使紧闭着双眼,臂膀也纹丝不动在,真不知的两只手是不是黏在一起了。
“你侧躺些……”丁绒指挥白月兰带着易梓末向侧面滚动一点,总得看到他的手才好去掰。她可不是想看易梓末的正面身材……
白月兰勉力侧了侧身体,丁绒看到易梓末双手互相扣住手腕,只能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去掰,一个,两个……终于分开了这两只紧紧扣住的的铁腕。
腰间一松,白月兰忙不迭的向旁边一滚。
在睡梦中的易梓末怀里暖暖的物件忽然一空,他眉头一皱,双手乱摸,抓到另外一个暖暖的物件想塞进怀里。
丁绒看着易梓末扯住了自己的手腕往怀里带,大惊。这人是啥毛病?她抬腿三连踢,硬是把易梓末的身体给踢远了些,连滚带爬的爬开了。
地上的男人即使没有醒来,也显示出更不高兴的情绪,紧紧的蹙眉,嘟着嘴,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蜷曲的身体,如同一个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
但是,谁管他!
白月兰过来,扶起丁绒,落荒而逃。
走廊上面对面正遇到冥渊,两个姑娘连忙表示不敢再去易梓末的寝宫,看到两人惨白的脸色,冥渊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他不担心妖王殿下,倒想起这两个是人类,多半是见了妖王的真身才吓住的,他手一挥,安排其他侍从去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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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渊再次走进寝宫时,已经是过了好些时候了,因为负责妖王膳食的小妖提醒他,妖王没有宣他们送早餐。
寝宫已经被侍从们收拾整洁了。
妖王穿着中衣、随意的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手上的奏折上。
冥渊随身伺候了易梓末上百年了,看了一眼后很惊讶的判断,妖王殿下在发呆,这是从未有过的。因为他连奏折都拿反了。
“殿下……”冥渊拱手,问道,“膳房的人说您没吃早饭,您还好吗?”
易梓末心不在焉的回答:“没吃吗?”随手丢开了奏折,谁写的提议,写得太糟了!让他一早上都没看进去。
冥渊皱眉:“您不舒服?”
“没有啊。”易梓末站起身,开始换衣服,状似随意的问道:“怎么没看到她来伺候?”
“没看到谁?”
“呃……丁绒。”
“原来是她,殿下,我正要向您报告,她们可能不能来这儿伺候了。今早,您是不是回了真身,她们好像吓住了。”
易梓末使劲的回想,但是记不清楚到底早上发生了什么。昨晚和狐姬玩乐,今早迷迷糊糊的想起他不必上朝,就让狐姬回去了,省得占着半边床让他睡不好。狐姬走后,他口渴没水,就翻开柜子找到了一些酒来解渴,后来发生了什么,似乎在朦胧中看到了丁绒惊恐的样子,似乎抱住了个温暖的身躯,似乎被人踢了很多下。
不过他身体强健、法力高超,倒没有什么不妥的,清醒后反而一直在想那个温暖的怀抱,很舒服,是从未有过的舒服。
这个怀抱是丁绒吗?他吓着丁绒了吗?易梓末不确定的问:“本王的真身很吓人?”
“妖王的本体自然是威武雄壮的,但是,她们毕竟是人族,听说人族的女子有时候看到小虫子还要尖叫的,非常胆怯、非常懦弱。”
“……”看来还得注意点,别吓到了她。易梓末心里算计着,问道:“那她人呢?”
“两位姑娘都在蛇姬、狐姬那边打扫。一直派人暗暗盯着,她们并无异常举动。”
“为何在那边?不来伺候本王,反倒去伺候本王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