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听你这么分析,好像还真知道不少内情呢。”
“废话,请喝酒不?绝对让你们觉得这顿酒钱没白花,值得!”
“本说香皂的事儿,怎么扯到这些?”
“因为香皂是贾府宝二爷请人研究生产制作出来的,而宝二爷最近的动作大,只是常人不知罢了。看你们,不都以为贾府还是像从前那样吗?错了,大错特错。”
“我们不知道那么多,你又如何得知?”
“这个不怕告诉你们,你们可认识一个叫作冷子兴的古董商家?”
“好像听说过。”
“那人是周瑞家的女婿,而周瑞家的是贾府王夫人,也就是宝二爷他娘的陪房,我与那冷子兴自小便认识,只是人家现在攀上高枝发达了,自然少与我来往。”
“那些话是冷子兴透漏给你的?”
“冷子兴与贾府有那样一层关系,你们说他的话可信不?”
“无风不起浪,多少有几分可信度。”
“那晚上这顿酒,嘿嘿,你们到底请还是不请呢?”
“请,请了。”
“这就对了,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那我先回家准备准备,有些话我也该想想到底怎么说才合适,晚上不见不散。”
“……”
……
宝玉见完薛姨妈与宝钗,沉思了许久。
薛家指望薛蟠翻身肯定不现实,那根本就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所以,当薛姨妈请求他带薛蟠振兴薛家时,他毫不客气地摇了摇头。
倒不是不答应带薛蟠,而是直言不讳地说,薛家不能指望薛蟠。
至少眼下还不能指望,否则只会越来越令人失望。
还与薛姨妈敞开心扉地说,倘若愿意抛开世俗成见,不妨将薛家交给宝钗。
这样,薛家或许还有振兴之望。
此言一出,薛姨妈与宝钗都怔愣住,半晌仍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得怏怏离去,说回家好好想想再告诉他。
其实宝玉心知肚明,在这个世界说这样的话,与疯子没啥区别。
虽然人家表面不说。
瞧薛姨妈与宝钗当时的表情就知道了。
说吓得她们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一点不过分。
一会儿她们母女俩便借故离开。
而且以宝玉的推测分析,这中间还有非常玄妙的一点。
不是“金玉姻缘”甚嚣尘上吗?
倘若让宝钗执掌薛家,那将来宝钗如果真的嫁给他了,那薛家的财产最后岂不是要落入他的手里?
尽管宝玉没有想过,根本不稀罕薛家如今那点儿财产。
但薛姨妈会不会考虑这一层?
如果考虑到了这一层,会不会对他所提的建议有想法?
宝玉自己肯定问心无愧,因为只是以事实为根据给出的建议。
而且在他看来,这是最合理的。
宝钗本来就强过薛蟠十倍不止,只有将薛家的大权交给宝钗,他再从旁协助,薛家或许才有翻身的希望。
薛蟠人不行,拉他一把又有多大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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