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二嫂子不要误会。”宝玉连连摆手,解释道,“二嫂子如今在我心中的地位,足以与老太太相提并论。”
“如今?那之前呢?”凤姐敏锐地问道。
“实话实说,之前没有现在这么高。”
“那如今,与你的宝姐姐、林妹妹相比呢?”凤姐又笑着追问道。
看,女人总喜欢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原来凤姐也不例外。
“一样高。”宝玉只得这样回道。
“恐怕还是不一样吧?”凤姐挑眉笑道。
“你们任何一个人有危险,我都愿意舍命相救。”宝玉信誓旦旦地道。
这话并不违心,所以说得底气十足。
“好吧,饶过你,不追问下去了。”
“怎么?二嫂子对这个答案还不满意?”
“怎么说呢?也算满意吧,但其实这并非我想要的答案。”凤姐如实说道。
“那二嫂子想要什么答案?”
“自己猜去。”凤姐一扭头。
“女人的心思我可不想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宝玉摇头而笑。
“原来聪明如斯的你,也会有笨笨的时候。”凤姐不禁调笑一句。
“人无完人嘛,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木讷的地方。”宝玉说道。
“我已经发现了,你的木讷之处在于感情,或者说你最脆弱的地方正是感情。”凤姐这才转过头来忙着宝玉。
“二嫂子为何这么说?”
“自己体会。”凤姐又迅速将头扭过去。
很快到了贾母处。
一见贾母,宝玉便笑问:“老祖宗,还记得从前我与你说过麻将的事儿吗?”
“当然记得。”贾母笑道,“我记得你说过,麻将牌比纸牌、骨牌好玩儿多了。还记得你说将来要送我一副呢,什么时候送?”
“老祖宗的记忆可真好!”宝玉笑赞。
“今儿为什么一来就提及这个?我猜想是不是麻将牌已经制作出来了?”
“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老祖宗。”宝玉开怀地道,“正是麻将牌制作出来了,今儿就送给老祖宗,让你好好感受一番。”
说罢,便让人取来麻将。
宝玉恭敬地摆在贾母面前,说道:“请老祖宗过目,亲自打开瞧一瞧。”
贾母摸了摸精致的麻将盒。
然后才缓缓打开。
只见盒子里头装着一模一样大小的骨面竹背制作而成的小方块儿。
小方块儿四个一组,同组刻录的图案相同。不同组不同,有一个圈的,有两个圈儿的,有三个圈儿的,直至九个圈儿。
因为最先印入眼帘的是筒子牌。
所以上面的图案皆由不同大小、不同颜色的圆圈儿组合而成。
“老祖宗有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宝玉笑问,“看,这是一筒,或者叫一饼,这是二筒,或者叫二饼……”
“一饼,二饼?”贾母听到这些字眼儿立马来劲了。
“对,是不是与纸牌骨牌的叫法一样?”
“怎么麻将牌也是这些?”
“麻将牌是从纸牌、骨牌得基础上制作出来的,稍后我再慢慢与老祖宗解释,这九张筒子牌,老祖宗都认识吧?”
“那当然认识,数数不会吗?一个圈儿就是一饼,两个圈儿就是二饼,九个圈儿就是九饼嘛。”贾母兴奋地道。
“老祖宗真聪明!”宝玉竖起大拇指,又问,“摸得手感如何?”
“比纸牌、骨牌舒服。”贾母笑道。
“再看第二层麻将牌。”
“下面还有呢?”
“当然有,筒子牌也叫饼子牌,条子也叫索子牌,还有万子牌,这与纸牌一样。”
“是吗?”贾母忙拿出第一层麻将牌。
第二层是“条子牌”。
贾母一看便知,举一反三地笑道:“那这九组牌一定是索子牌了,看,与纸牌标记都差不多,也是可以数数的。”
“对了。”
“不用说,下面还有一层,共九组三十六张,是万子牌。”贾母一边说,一边又将第二层条子牌拿出来。
果然第三层是万子牌。
贾母笑道:“这个比纸牌容易认,上面的字儿写得一清二楚呢,看,这是一万、这是二万、三万、四万……”
序数牌的确一教便会,对于那些熟悉纸牌、骨牌的人一点难度都没有。
贾母、凤姐、鸳鸯都是一说就认得。
“还有三张牌与纸牌不同,在这里,不过也好认。”宝玉取出盒盖儿下方的三组共十二张牌,“老祖宗,二嫂子,你们看,这是中、发、白,上头有字儿。”
“为什么要这三张牌呢?”贾母与凤姐不约而同地问道。
“这是三张箭牌,你们先认,稍后我再给你们讲解它们的用处。”
“认得,都认得,太简单了。”贾母迫不及待地道,“摸着挺舒服的,你还是快说说怎么个玩儿法吧。”
“其实玩儿法简单,与纸牌、骨牌有许多相同之处,除了三张连在一起的牌可以成为一副以外,比如三四五筒,二三四条,三张相同的牌也可以成为一副,比如三张九筒三张一万……”
“这些我们知道呀。”贾母与凤姐又不约而同地道。
“那吃、碰、杠、听、和,麻将五种标准的状态,你们也该清楚吧?”
“吃牌不就是我手中两张牌加上我上家打下的一张牌刚好能成一副顺子,那就是吃吗?”凤姐眉开眼笑地说道。
“正是。”宝玉道。
“那碰、杠、听、和我们全都知道。”贾母一摆手,兴奋地说道。
“玩儿法与纸牌一样吗?你还是教我们怎么玩儿吧?”凤姐急不可耐地道。
“麻将的玩儿法可比纸牌多多了。”宝玉介绍道,“我先教你们较为简单的一种玩儿法,但很有乐趣,叫作红中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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