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曾经的街头小霸王，是怎么做到收心老实的呢？”贾蓉问道。

“你二姨娘曾经也问过这个问题，我有想过，一来是因为你宝二叔的约束，二来是因为我对你二姨娘的爱。当深深地爱上一个人时，真的愿意为她做出任何改变。”

“看来宝二叔让你娶我二姨娘，这步棋走对了哈。”贾蓉笑了笑说，“你与铁头副馆主早就认识我两位姨娘吧？老实说是不是在你们成亲之前也觊觎过她们的美色？”

“如此漂亮谁不爱？”倪二憨憨地笑道。

“那是，连我都爱。”贾蓉笑道，“也不怕你笑，我曾经还因为这个挨过打的。”

“是吗？”倪二敷衍地问了一句。

贾蓉却有心解释道：“当然，那天晚上被两个魁梧大汉打了一顿，看我脸上还留有疤痕呢，哎哟，突然发现那两个魁梧大汉与你和铁头的身板差不多。”

“有这么巧？”倪二心里咯噔一下。

“还别说，真有。”贾蓉盯着笑。

“你不会怀疑是我们干的吧？”倪二问。

“那怎么可能？你们可是我宝二叔的徒弟，他怎会容许你们干那样的事儿嘛？”

“就是，这说出去谁也不信。”倪二故作镇定地说道。

“不过你们的身形确实像。”贾蓉又道。

“其实这事儿我也听二姐三姐说了，你们为什么不追查呢？”

“当时夜晚看不清，没有证据嘛。”

“会不会是你们自己不想追查？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那你还想查吗？”

“其实我早就想过不追究了，只是今儿说到这事儿，我才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不过我知道，我父亲可放不下。”

倪二没有搭话。

贾蓉接着又问道：“假若是你，遇到这种事儿，会选择忍吗？”

倪二摇头说：“我不知道，人生没有如果。”

贾蓉愣了一愣，随即又笑了：“发现你是一个大智若愚的人。”

“不是，我不过实话实说。”

“蔷哥儿怎么还没完事儿？不会在你们精武飞龙还要与龄官儿缠绵一阵子吧？”贾蓉忽然跳转话题笑道。

“那应该不会，精武飞龙里头不允许谈情说爱。”倪二回道。

正说着，贾蔷来了。

贾蓉又取笑两句后才一道离开。

回去的途中，贾蔷虽然还沉浸在与龄官儿的柔情蜜意中，但仍关切地问贾蓉，“你真的问过倪二副馆主？”

“嗯。”贾蓉点了点头。

“怎样？”

“与倪二副馆主一席话，更加确定了我的判断。”贾蓉回答说。

“你的意思是，那晚打你与父亲的两条魁梧大汉就是倪二与铁头？”

“对，基本可以确定。”

“然后呢？”

“……”贾蓉顿时无言。

“你要告诉你父亲吗？”贾蔷又问。

“可没有证据，除非逼迫铁头与倪二亲口承认。”贾蓉如是般道。

贾蔷思绪飞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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