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向早已立在不远处的黎坦居，最后收回视线对黎瑶瑶笑着，温声道：“黎瑶瑶，不管怎样，只要你需要，我永远会给你帮助的，除了爱情。”

沈星桥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力气说出后面四个字的，只是觉得至此以后，怕是都不会爱了。

“婶婶，你随时可以来看……你也依旧是它妈妈……”

“滚啊！”黎瑶瑶捂住耳朵，再也听不下去。她这一年下来，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好恶心……好恶心！

沈星桥眼睛涩涩的，站起身，再看了眼那边驻足观望的黎坦居，才又上了车，开着车子驶向圣兰区的方向。

看着沈星桥的车子远去，黎坦居才朝黎瑶瑶走过来。

“爸爸……”黎瑶瑶猛地抱住，这个半蹲在她跟前的中年男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对不起……”

“好了瑶瑶，都结束了，都过去了。”黎坦居心疼地温声安抚她。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就好，我们回家吃饭……你妈妈今天做了你喜欢的土豆烧牛肉，不哭了不哭了啊。”

黎坦居眼眶红红的，要不是方才，沈星桥和他的电话一直处于通话中。

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黎瑶瑶还有一个天鹅梦。

他一直以为，小时候的舞蹈课都是他们逼着黎瑶瑶上的，黎瑶瑶自己并不乐意。

而且出事后，黎瑶瑶还一直在安慰他们夫妻俩：“没关系的爸爸，不能跳舞了，我还能做很多其他的事啊。”

“我爱好那么广泛，我还喜欢唱歌、画画、小提琴……而且，我学习成绩也很棒的啊~”

“跳舞那么累！终于有个正当的理由偷懒了！”

……

他当真以为，她真的不在意，她真的可以放下……却没想到，这件事至今是她心中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