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变态啊~为你所有的变态。”宋尧忽而轻佻道：“所以，以后谁欺负你了，一定要告诉我啊，我杀人不偿命的~”

会拿自己的病开玩笑了。

也不知道他是想开了，还是自暴自弃了。

陈月忽然侧仰着头，正对着宋尧那张俊脸，盯着看了许久，宋尧一直浅笑着，也不打断她的审视。

月光下，他本就好看的五官越发精致了，像是打了一层滤镜。

陈月忍不住犯了花痴，嘴里喃喃道：“你真的长得好帅……”

还真是像极了，他生日那天，去河边的路上，她盯着他的下巴出神的模样，只是那时候说出来的一句话是：宋尧，我美吗？

宋尧闻言一愣，而后咧嘴一笑，“原来我老婆还是我的迷妹啊~”

“我本来就是花痴……”陈月也不否认，收回视线，努了努嘴道：“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我以前定力太强了，面对你这种神仙颜值，我居然都不为所动，忽然好佩服那时候的自己。”

“完了完了，我老婆怎么这么可爱啊~”宋尧笑得合不拢嘴，揉了揉她前额的刘海，“怎么忽然就想起夸我了？还顺带着夸夸自己？”

陈月缓缓埋低了脑袋，“就忽然想到你家基因应该挺好的。”

宋尧闻言愣了一下，而后笑着应道：“确实，除了精神病这一点，都很好。”

又听到了精神病这个词，陈月忍不住说道：“我感觉你好像现在，看开了很多。”

“嗯啊。”宋尧轻声应道，而后将下巴磕在她的头顶，“叶医生跟我说，这个病是没办法治愈的，只有发作与没发作的说法。我只要乖乖吃药，每天开心点，嗯……没那么容易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