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翩然很快把小册子很快看完了，故事的最后，留在君陌宸误会女主要谋害王府的一名歌姬，萧翩然下意识的问道，“后面呢？”

“很有趣，很想接着往下看，是么？”莫蓁蓁浅浅一笑。

萧翩然脸上闪过一抹羞怒，她满是嫌弃的说道，“故、故事还算不错，但是这文笔真是……朴实，那些闺阁千金，是不会喜欢看这些的。”

她这么说，莫蓁蓁并不意外。

虽然这个年代已经开始流行一些偏白话的传奇故事，但是像这么白话的，还真挺少见。

“这是给人看的，又不是去考状元，要那么好的文笔干什么？”莫蓁蓁淡淡说道，“再说，这可不是讨好那些闺阁千金的。京城姑娘那么多，闺阁千金又占多少？”

萧翩然愣了一下，她难得赞同的说道，“如果是给那些普通姑娘看，也还算不错。她们都读过蒙学，这故事写得通俗易懂，她们读起来，倒不会有障碍。”

莫蓁蓁点了点头，其实，这才是她敢用这种方法消费男色的底气。

这个大夏王朝还真的是一个挺神奇的时代，他们从上到下，都很重视教育，而且，还非常鼓励女子读书识字。

虽然它的官学只招收男学生，但是民间有很多私塾，却是男女都收，甚至男女学生大多是坐在同一间教室上学。

所以，像大夏京城这样繁华的都城，女子的识字率非常高。

“你是打算卖这种故事写的书来赚钱？”萧翩然眉头一皱。

“不不不，卖书可赚不了几个钱，”莫蓁蓁竖起食指轻轻的摇了摇，“这些书，可是免费发放的。”

免费发放……

“都免费送了，那你拿什么赚钱？”萧翩然脸色一黑，她严重怀疑自己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