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看不清楚，莫蓁蓁就无声的挪了挪位置，想看清楚正脸。

只是，看了正脸之后，莫蓁蓁依旧挺茫然的，因为她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他，但却莫名觉得熟悉。

所以，莫蓁蓁打算直接问问。

她上前两步，身边的的灌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听到响动，那书生警觉的抬头看了过来，“谁？”

看到莫蓁蓁，书生微微愣了愣。

下一刻，他坦然行了一礼，“姑娘，请恕小生冒犯，请问您是鬼魂？狐仙？”

莫蓁蓁脸一黑，书生都是神经病吗？碰到个女人就觉得是女鬼或者狐狸精？他当这是倩女幽魂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月黑风高、深山古寺的，她这样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也难怪会被人当做是鬼魂或者妖怪。

她忍不住问道，“是鬼魂又如何？是狐仙又如何？”

“如姑娘是鬼魂，那小生劝姑娘还是莫在流连人间，早早投胎去吧。如若姑娘生前有什么冤屈，也可说与小生听，小生虽然势单力薄，但也会尽力帮姑娘洗涮冤屈。如姑娘是狐仙之流……”

书生顿了一下，接着道，“那小生便劝姑娘一句，只有修行正道，才能修得正果。狐仙修成人形不易，望姑娘不要误入歧途。”

莫蓁蓁有些意外的看向这个书生。

哪怕是猜测她可能是妖怪或者鬼魂，他也没有害怕，更没有向戏文里的猥琐书生一样，开口就要春宵一度的。他反而是很认真的规劝她这个‘狐妖’走正路，甚至愿意帮她这个‘冤魂’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