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言冷淡地说,“没有为什么?”
他不想解释太多,一件衣服而已,他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打算收回来。
影儿听了莫名其妙的好生气,觉得他蛮不讲理,又好像是故意在刁难她。影儿也不由得倔了起来。
“我不管,我就是要还给你。”
她没有弄坏他的衣服,也没有弄脏他的衣服,那天就是被雨淋了湿了而已,况且也是她硬塞给她的呀。
不会是想让她赔一件吧。想都别想!
她送去干洗店的时候,听干洗店的老板告诉她,这是一件非常贵的衣服,让她好好的收好收条,尽快去取衣服。
一件那么贵的衣服,她可赔不起。
柏景言见她气怒的小脸,脸上红扑扑的特别的可爱,嘴上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随你。”
随你是什么意思?她就不明白了!她都说要送回给他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收回去?
影儿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分贝也放大了许多。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简直是找碴,挑刺!她在心意暗暗的数落。
影儿怒瞪着他。
他们俩靠得很近,近到柏景言能闻到影儿身上的体香。柏景言眯起眼,突然俯低着头靠近影儿,又是那股好闻的芳香,让他忍不住再得更靠近一些,想确定清楚。
影儿看着他的脸慢慢地逼近自己,吓得一愣。
“你想干什么?”
四眼相对,影儿的眼睛不停地眨动着。猜不出他究竟想干什么。
“你身上有花香的芳香,还是香水。”
乳臭未干的小孩,学起大人喷起香水了。
“谁喷香水了?”
她从来没有用过。
影儿凝神,瞅着他,也不知道为何他能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么奇怪地话。她的身上怎么可能有花香,今天她又没有将妈咪的花香包带着身上。
“还是你身上藏了花?”
柏景言觉得奇怪,鼻子还仔细的嗅了嗅。
“你是狗鼻子吗?”
影儿白他一看。
“没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被一个异性男人靠自己那么近,着实危险,她往后退开,以测安全,她一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拉着他的衣袖。
“抱歉!”
她不是故意要拉着他衣袖的。
柏景言收回心神,又恢复了以住的面无表情,双手插在两侧的口袋上,抬步就要往屋内走。
“喂!”
影儿又快一步拦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喂?”
柏景言高冷的表情三十五度角看向她,对她的这声“喂”很是不满意。
故意在众人面前装不认识她就算了,现在连称谓都省了。
他不认为她不知道他的名字。
爷爷在她的面前多次提到他的名字。她堂姐都记住了,没理由她记不住。
“你告诉我地址吧,我把西装寄回给你。”接着影儿又强调,“我已经送过干洗店了,很干净,也包装的很好。”
还挂在她的衣柜里,这句话她就没有必要说出来了。
“我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他很少与人废话,今天不知不觉竟然和她了那么多的话。
和之前的印象一样,她依然的牙尖嘴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