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武生这一剑,无论是给人的气势还是力道上都远超之前的每一剑。
“臭小子,我看你这次怎么逃,受死吧!”
在挥出一那镇海一剑后,讲武生又向林书山冷道一声。
然就在讲武山那镇海一剑已然要撞上林书山的瞬间,林书山直接是掏出之前林长老给自己的青铜牌并往其中注入灵力。
随着林书山往其注入灵力,青铜牌也是泛起一阵青铜光芒,变成一个巨大的护盾挡在林书山的面前,轻松将讲武生那镇海一剑给挡了下来。
“嗯?小子,你哪里来的这防具?”
目光震惊的看着那林书山面前的变成一副巨大的护盾的青铜牌,讲武生又是惊问道。
看着讲武生那震惊的目光,林书山却是又故意露出一丝笑容来的回道:“师兄,我有没有防具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我说师兄你是不是又犯傻了,这些事我好像没有必要告诉你吧,你还问个啥啊?师兄,你可真傻!”
听着林书山的话,刚刚还有一些震惊的讲武生又是瞬间愤怒之极的看着林书山冷道:“臭小子,我就不信你能一直躲在着护盾后面当个缩头乌龟!”
“镇海一剑!”
在与林书山说完话,讲武生在次向林书山挥出镇海一剑。
但讲武生这一剑,在触及青铜护盾后被青铜护盾给轻松的挡了下来。
看着那不死心的又一次向自己挥出镇海一剑的讲武生,林书山的嘴边也是闪过一丝嘲笑。
虽然说这青铜令牌只能抵挡灵海境以下辟谷境三击,但这三击虽然林长老末明确告诉自己但林书山却是不用想都明白,这能抵挡的三击,断然就是灵海境以下辟谷境最强的三击。
而讲武生才辟谷境五阶的,别说让自己将青铜牌的三次都用完,恐怕就连这一次讲武生都攻不破。
趁着讲武生攻击着面前盾牌,林书山又是偏头看向一旁正与侯守华交战着的白永宽。
当目光一看到正交战着的侯守华与白永宽二人,林书山直接有些大跌眼界,二人这那里是在战斗,分明就在比画着剑。
更让林书山有些无语的是,见自己向其看去,白永宽竟是朝自己握紧拳头并抬了抬手臂的已表加油。
“啊!你个臭小子竟敢无视我。”
见自己正努力的打破护盾中,林书山却向一旁看去,讲武生又是愤怒的大吼一声疯狂的砍着那挡在林书见面前的护盾边砍还边骂道:“臭小子,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别给我一直躲在里面呢,是个男人就给我滚出来,堂堂正正的跟我打一场,别当个缩头乌龟。”
听着讲武生的话,在向那向自己加油的白永宽翻了个白眼后,林书山也是回头又是掏出一根糖葫芦来,边吃边悠闲的又与讲武生道:“师兄,你有吼的时间,还是赶紧想办法破一下我这护盾吧,我呢就先吃根糖葫芦,看你慢慢破啊!”
说着林书山又是故意将糖葫芦拿到护盾旁,在讲武生的面前晃了晃。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糖葫芦,讲武生更是气的两眼都已是布满血丝。
而原先同情林书山的众人们,见此情景不知为何心中早已没有同情林书山,而是不断的偷笑着讲武生。
而在偷笑着的人中,笑的最欢的莫过于观看台第二高处看台上前来观看比赛的林长老。
与偷笑着的众人相比,看着下方此方此番此景,副宗主却是整张脸都已是黑了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林书山这小家伙怎么会有这种防具。
目光中满带鄙视的看向那坐在宗主另外一旁的杨长安,副宗主又只能是借机嘲讽道:“杨长老,您弟子真是好本事啊,竟跟一头乌龟似的一直缩在壳下。”
目光看向一旁的副宗主,杨长安也是学着林书山的模样,向副宗主问道:“我说副宗主你是不是傻呀?书山与讲武生在修为上相差那么大的距离,他不躲着点儿,难道还专门投降啊?”
“所以我说副宗主,你是不是傻呀?”
听着杨长安的话,那面色刚稍有好转的副宗主又是整张脸黑了下来。
想来想去副宗主也着实想不出反怼杨长安的话,只能被杨长来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