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们不得不有些怀疑副宗主反倒有可能是奸细。
感受到身后以及周遭那些刑房弟子们的目光,副宗主直接目光凌厉的回头向着众人环看一眼。
被副宗主看了眼,那一众刑房弟子们忙是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向副宗主。
目光在朝众刑房弟子看了眼后,副宗主目光又是看向那挡在面前的白永宽。
“永宽,你当真要跟我作对?”
目光凌厉的看着白永宽,副宗主问道。
“副宗主,我怎敢与你作对,我只是想让副宗主拿出些证据而已!”
白永宽面浮一丝轻笑道。
“好!好!好!”
目光看到白永宽,副宗主一连说道三声好并点着头。
目中带着一丝怒意,副宗主同身旁王长老说道:“王长老,我现在怀疑白永宽被人调包了,先将他抓起来吧!”
“副宗主,这……这……”
看看白永宽与身旁副宗主,王长老面露难堪。
这自己若真帮副宗主将白永宽捉下,恐怕等宗主回来莫说自己的长老之位会丢掉,恐怕自己这小命也会没了。
见一旁王长老面色难堪的犹豫着,副宗主又道:“王长老你莫担心,若宗主回来问起,你便说是我就行,等查清面前和白永宽究竟是不是被调包了,我到时自会同宗主说明。”
听见副宗主的话,王长老就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
目光看向院外六名弟子,王长老命令道:“你们家这冒牌货给我抓起来。”
“哼!”看着面前的副宗主与王长老,白永宽冷笑一声,然后素道:“我看谁敢!”
说话间白永宽也是掏出一块特有宗主二字的令牌。
看着白永宽手上的令牌,那本就不愿上前捉拿白永宽的六人索性直接停下手来。
而看着面前白永宽手上所拿的令牌,王长老目光中也尽是担忧与惧怕。
这令牌乃是朝廷专门发放给自宗宗主的身份令牌。
见令牌如见宗主本人。
寻常这令牌宗主都是贴身携带着的,如今白永宽拿出此令牌便是向着这宗主。
若他现在捉拿白永宽,无议与是在等同于在抓宗主。
看着白永宽手上的令牌,副宗主目光也是微微有些愣住。
但迟疑片刻目光向那令牌扫了一眼,副宗主伸手指向白永宽手上的令牌又道:“王长老别怕这令牌肯定是他冒充白永宽从宗主那里偷来的。”
听到副宗主的话,王长老也同白永宽身后六名刑房弟子说道:“还弄着干什么,快将这冒牌货拿下。”
听到王长老的话,互相对视一眼,那六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前。
见自己都将师傅离行前专门交给自己的宗主令牌都拿了出来,副宗主竟直接称自己是偷来的。
白永宽目光也是头一次的冷了下来。
这次他是真的有些怒了。
副宗主简直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见令牌如见宗主本人,而副宗主此举俨然是不将自己师傅放在眼里。
“等等,爷爷,王长老等等。”
就在那六名弟子已走进院内,正朝白永宽走去间,院外又是传来周振春的喊声。
伴随喊声的,周振春也已是冲进院中。
“白师兄。”
在冲进院中后,周振春先向白永宽行了一礼,然后又忙奔道副宗主面前。
看着面前那面色焦急,额头还带着些许汗泪,显然是匆忙忽然赶来周振春。
副宗主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的,眉头轻皱的问道:“振春这么匆匆忙忙的怎么了?”
身形靠近的直接来到副宗主耳旁,周振春小声道:“爷爷,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知不知道白师兄的身份啊!”
听见周振春是为白永宽而道赶来的,副宗主眉头松开,一副没事的样貌的小声回道。
“放心吧振春,大不了到时候等宗主回来了,我上门陪个不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