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再一想,若是当初自己选择收下老爹的传音石,此时完全便能轻轻松松的为书山解决麻烦。
看到白永宽面上的自责,林书山又道:“师兄,你别自责了,如果没有你,恐怕我之前就已经被副宗主抓到刑房去,不知道会经历什么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林书山与往常一样的待在院内修炼。
而白永宽则寸步不离地守在林书山身旁,以防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副宗主便是来了。
两天后。
“爷爷,天一门的丁立平和朱传娣已经到对面渡口了。”
“好,振春走吧,我们去渡口接他们。”
来到渡口,周振春与副宗主,便守在渡口旁,目光向着海峡对面望去。
就见从海峡对面缓缓驶过来一艘小船。
在船头影影之间还能看到一道人影,正站在那里。
随着船越行越近,二人也能看清站在船头那人。
就见丁立平昂首挺胸,双手向后扁的站立与船头,那一嘴白发胡须,配上海面上缓缓吹过的微风,让丁立平隐约之间给人一股仙人之姿。
“哎呀丁长老,你们可算是来了呀!”
当船在渡口旁停下后,副宗主满面春风,面带笑意的上前道。
“哈哈,副宗主说哪里话了,对了副宗主林书山那小子……?”丁立平下船迎道。
在丁立平身后,坐在船内的朱传娣也是起身也是起身随丁一平一同下船。
“丁长老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我们先到我那里去再细说。”
“好。”
余下丁立平二人便随副宗主进到海口宗去。
“嗯?你们看那两位不是天一门的长老吗?”
“是啊,他们突然来我们海口宗是想干什么啊?”
“你们看副宗主和那两天一门长老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会不会是互相道访副宗主的?”
看着那随副宗主一同回道宗内的丁立平与朱传娣,四下弟子纷纷议论起来。
“哼,林书山我看你这次还不死!”
站在人群中,目光向着副宗主与丁立平看去,周云芳面色阴险的说道。
同副宗主来到其院内并在石桌旁坐下后,丁立平直言道:“副宗主,你之前跟我们说的,杨长安不在宗内可数实?”
“二位放心,早在一个多月前杨长安便已经不知去向了。”副宗主道。
听闻此言,朱传娣冷笑道:“好,只要杨长安那老东西不在,这次我看谁还能阻拦我们杀了林书山那小子。”
“二位,其实我们这次想同你们一起出手,主要是因为想要除掉林书山,还有一个麻烦。”
“嗯?还有什么麻烦?还请副宗主说下。”丁立平面带疑惑道。
“二位,之所以想请你们天一们帮忙,主要还是因为我宗大弟子,白永宽护着林书山。”
听到副宗主的话,丁立平面色却是不解的又道:“白永宽?副宗主,难道你一堂堂副宗主那白永宽话能不听你的话?”
“唉!”
轻叹一声,副宗主解释道:“二位你们有所不知,白永宽不光是我宗大弟子,更是当朝大将军,镇安王白奇之子。”
闻言,丁立平与朱传娣眉头其皱,面色犹豫且狐疑不决。
若白永宽乃是镇安王白奇之子,仅仅是帝都一位大官员,他们都惹不起,若是一不小心惹了镇安王,恐怕他们会尸骨无存的死去。
“二位别担心,虽然白永宽是镇安王之子,但是我们还是有办法,再不得罪他的情况下,将林书山给除掉的。”
“哦?”
闻言丁立平面色恢复道:“副宗主有何妙计?说出来听听。”
“二位,敢问林书山那小子是不是杀了你们三位外门长老以及诸多弟子?”
“嗯!”朱传娣点头。
“二位,林书山此子杀戮成性,只要二位随我一同去将林书山的罪行一一说出来。”
“到时我便先让我孙子振春将白永宽引走,然后我们便一同过去以此为契机,将林书山给抓住。”
“只要将林书山抓住,面对已成事实的证据,白永宽也无法出手阻拦。”
看着二人,副宗主将自己的计划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