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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凌轻俏俏的一笑:“王的命令是命令,本公主的命令就不是了?”
侍卫首领沉默了一下,才答应了下来,道:“我这就去。”
容凌一手托着下颌,眼睛微微一眯,看向窗外如火般的太阳,她想像不出张骞与莫初辰之间有些什么,良久,她微叹一些,唤来怜香,吩咐她上些酒菜来。
心情不畅时饮一饮酒,然后再大睡一觉。
很快,怜香端来一壶用热水温着的竹叶青,还配了几样送酒的小菜,“公主,一个人喝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少喝些为妙。”
“嗯。”容凌笑着说,“你下去吧,不必在这里服侍。既然独立,自然独饮,别有一番味道呢。”
怜香应了一声,撩帘出去了。
容凌的酒量并不好,不多时,便醉意朦胧,吃吃笑了一会儿,便倒在床榻上沉睡过去。
梦中,她梦到了那荒芜的空间,而紫衣男子依旧不在。容凌走过整个空间,试图找到紫衣男子的痕迹,却发现始终只是一片荒芜到了极处。
怜香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微笑入睡的容凌,她服侍容凌脱下衣裙,只余一件中衣,盖上软被之后,这才退了出去。
窗外,已经是夜色渐浓。
整个公主府一片宁静,宫灯忽暗忽明。
塞外的天气白热夜凉,所有人早已经在被窝中安静入眠,就连守夜的小厮婆子也连连打着哈欠。谁也没有发现后门围墙外一道黑影轻快翻跃进花园中,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黑影仿佛如入无人之地,又如在自家宅里行走,轻易就找到了目的地,他脚下一点地,飞跃过了院门。就连叶绍徒所安排的侍卫都不曾发现他。
张骞在院子里,如夜风中的幽暗,无声无息亦无踪。
盯着容凌熟睡的院子,闻到轻轻淡淡的酒香味,他摇了摇头,暗笑了下,门无风而开。
容凌的呼吸绵绵柔软,根本不知有人近身。
张骞借着月色望着她姣好的容颜,心尖仿佛有羽毛轻轻拂过,变得柔软如水,盯着她微张的小嘴,他终是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
容凌不知何时翻个身,露出莹润洁白的肩膀,纤细白皙的锁骨在摇曳着的烛火中隐约可见。
“容凌,我来看你了。”他喃喃道,低缓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有磁性韵味。
回答他的,是容凌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继续沉睡。
张骞的喉结动了一动,慢慢地低下头,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明明一开始只拿她当成普通的任务者,却不知为何渐渐就上心了。
一旦上心,便不愿意放开。于是,他追随而来,更是嫉妒张玉庭能时不时的与容凌在任务中相聚。
他的指尖不知不觉抚上她的脸颊,流连着不愿意离开。
似是感觉到有人在打搅自己的睡眠,容凌秀眉一蹙,挥手将脸上的爪子拍走。
张骞正欲进一步动作,猛然耳朵边响起了一声冷哼。
如雷一般击打在张骞的心神,让他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
张骞抬眼向着楼兰王宫的方面望去,唇角扯起笑来:还真是日防夜防啊……不过,张骞可不怕来着,要不就杀了自己,做不到的话,就由不得叶绍徒了。
张骞再伸手,又一声冷哼传来。
又一口鲜血从张骞的嘴里喷了出来……
张骞颓然停手,只细细的看着容凌……他还不想过于激怒叶绍徒,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够。
不过,总有一日,他会将叶绍徒踩在脚下!
良久,容凌翻了个身,嘴里嘟了两句。
张骞分明听到容凌在念叨着紫衣男子……
他的唇微微咧开,止不住的笑意在他的脸上腾起……自己的存在于容凌而言,并不仅仅是收取灵魂啊。不过几次没在空间里,容凌竟开始念叨起自己来。
很好很好!
不错不错!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若即若离么?要是自己不离开,容凌肯定不会发现自己于她很重要吧。看来自己的策略是对的。
只是……叶绍徒!他想了一想,对着王宫方向伸出了一根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容凌……
就算叶绍徒强悍又如何?是能穿梭于各个世界的大能又如何?
“滚!”炸雷般的声音响在了张骞的脑海里。
张骞的身子微微一晃,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只余下地上若有若无的血迹。
不多时,一阵风吹过,就连这血迹亦消失不见。
而王宫里的叶绍徒,一直站在寝殿内,直至张骞消失不见,他才移动了一下脚步。
看着远处被浓浓的夜色遮掩的公主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从来道心如洗,却不止不次在一缕幽魂前,心生惘然之感。
“你来了。你这身衣服……我怎么看,怎么不爽。”叶绍徒道。
张骞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如烟一般飘出来的张骞,已换成了一身的紫衣,紫色的光芒绕着他的身子,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如梦似幻。
张骞望着他目前怎么都撼动不了的大能者,说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的,她的……所以,那怕你是大能,亦不要干涉。”
叶绍徒望着张骞说道:“此言未免太过,毕竟你也知道,任何事,只要我插手,便如同用小手指拨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于她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你而言,我可以放你千年的自由。”
张骞沉默了一下,千年的自由么?如果是以前,他会欣喜莫名。有了千年的光阴,他的修为会大进一步。
然后,张骞摇了摇头,叹道:“还真是个不错的条件。”
叶绍徒说道:“虽然我说有道理,但是你还是不会答应,是吧。”
张骞叹道:“确实……如果我连这点都坚持不了,又如何谈道之一字?”
叶绍徒微笑说道:“你也知道,如果我的心意有所变化,你的所谓道字,不过笑话。”
张骞平静说道:“他人的禁锢与相助虽然很重要,但终究不是道之一字的关键。”
叶绍徒微笑说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与我谈?”
张骞举手示意,说道:“是!我面对着你,确实底气不足!所以,我来找你谈。你不是我,你也不是她,你如何知道,她就愿意接受你的帮助,而不是自己历经三千世界?”
叶绍徒觉得有些不对,微微皱眉,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张骞收起身上的冰冷之意,说道:“我是来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