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理也是无奈,‘损失也就这样的情况了,这个也是属于不可逆的问题。那么我就等您的信了,希望您能及时通知我们,我们现在也只能让工人们先放假休息一阵子了。’
看张所长郑重的点头,何经理也是直接出门走了,看来是工地上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安排。这也就是野外工作的不确定性了,也就是为什么艰苦的原因了。
等张所长谈完了,何经理完全出了门,我才说道,‘先吃点饭吧,我把老牛先叫起来么?’
张所长这时才问我,‘小牛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是这么个点才回来?’
想起昨晚朦朦胧胧的听到老牛说,这事他跟我说了就别再跟别人说了,太丢人,我也只能说点别的,‘他好像是回家了一趟,好像是相亲去了,然后相得不错,昨天晚上出去了,到下半夜才想起来,这两天下雨怕扎上有事,匆匆忙忙的才赶过来。’
这个事情估计张所长也弄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发生,但看我说的也比较合理,便接受了,‘昨天他回来的太晚了,就不用叫他了,咱先吃点饭,吃完饭我去县局那边找人帮忙去,等我回来你和老孙再去闸上。’
我点点头就去灶台边上煮面了,往锅里扔了最后的一把面条,我就把那个装面条的袋子收好了,也许以后会用得到。
吃完饭正如张所长所说,他直接就去了县局那边,而我去问了老孙,让他没什么事的话就来办公室等会儿。
而老孙似乎也是忙完了手里的活,也就来到办公室坐着喝茶,等着张所长的联系。
时间不长,就听到了张所长在大门外面的喊声,‘老孙,来闸上准备提闸了。’
老孙应和了一声,拔腿就走,而我也是跟着老孙一起出了门。出了门后,看到了有四五个人,年龄都跟老孙的年纪差不多的面相,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根长竹竿,但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
等来到闸跟前,张所长指了指我,‘你在下面帮忙,白天了老孙自己一个人就行了。老孙你上去先让钢丝绳先送一些,然后我们把竹竿子插进去,向外拨着点这个钢丝绳,老孙在提闸,让钢丝绳进槽就行了。’
老孙点点头,‘你们怎么指挥我就怎么动啊,不过你们段上也是全员出动啊,这次可是挺感谢你们了。’
段是河务段的简称,应该是县水务局的最基层执行机关,每个河务段都有自己管辖的范围,河边的河滩地以及水费都是由这河务段收取的,管理难度也是不小,因为每个河务段的距离都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