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到的时间不长,有些常开的门,就已经很难严丝合缝的关闭了。而更严重的门就连关闭都不敢了,毕竟用蛮力关可能比较容易,可开的时候屋子里要是没人配合,那这个门打开就成了一个最大的问题,稍不注意就得翻窗出入。
虽然这种情况出现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能拿主意的张所长还在家照顾老母亲,而我们这些人也不好直接去找丁科长汇报,只能勉强着度过春天,毕竟这个季节了,也无所谓刮点风了。
等所有有关于植树节的活动完成以后,我们的日常工作又开始转变了,闲着的地都由老孙指导着我们,开始进行蔬菜的种植。当然第一步还是掘地,这个活虽然是驾轻就熟,可体力上的缺陷也不是半年就能完全补充回来的,所以我还是整个所里干的最慢的那一个。
而大葱的移栽也是开始进行了,这一排沟挖的,比当时埋水管的沟还要深的多,毕竟这代表了大葱葱白的长度,自然有动力去把这个种葱的沟挖的又宽又深。当然这中间,我们还会进行一些其他的活动,比如把张所长的床从东边的办公区挪到他的屋子里。
这个活虽然用时不长,但确实是每个人都需要用尽全力的活。这也不得不说过去的工艺确实是实在,这个床板和床面都是由实木打造的,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木头,可架不住这个床的个头确实是大啊。从感官上来说,这个床大约是那种两米宽两米二长规格的。
这样的规格,从东边出来还算是比较简单,因为门和大厅都算是比较大的,能够顺利的调整方向。
而来到新办公区这边,就有些麻烦了,门都是那种标准门,加之屋里面也并不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的,宽度就只有3.6米的房间,就是进屋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好处是我们这些人也就是我的力量稍弱一些,而大部分人都算是力量比较足的壮年时期。所以即使是高矮左右挪动,这个床在四个人一起用力的情况下,就没有那么夸张的沉重感了。当然要想一个人对于这个床挪动,那只能是在地面推着平移。
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张所长的床挪到了屋子里,老孙的意思是就这样了,毕竟这个活是张所长给老孙打的电话,具体的情况是什么样子我们也不清楚,自然也就是乐得清闲,继续在没事的时候进行一些简单的农耕活动。
日子就回归了那种日常农耕,累了就休息的状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时,偶尔还会在院子里面转转,看看地上有没有冒出来的野菜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当然,每个人的爱好也确实是不相同的,可一旦人到齐了,却总愿意凑凑人打两局扑克来缓解一下晚上的无聊。虽然都是简单的规则,可玩起来的时候,却总有一种网上玩游戏体会不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