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所长送进去之后,也就回来了,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不就是一些河滩地么,至于还这么在乎这些问题么。’
而这时候我才了解到,其实并不仅仅是那个土地的问题,还牵扯着一个道路的问题。
问题土地呢,其实就是在我们这个老河处下游北岸处有那么一片土地。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划定的,总之呢,沿着下游新河老河交汇处,有那么一块还是属于村中的口粮地。
而这个口粮地靠近我们水闸这边的地方,原本算是河滩荒地的位置,慢慢的有人也就自己自发的种植上了粮食。这也倒是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因为这次的河道清淤工作,让原本就不怎么宽的便道完全被压没了。
这个便道虽然不能够走车,可也不能完全没有,因为这是那些种植口粮地向外运输的必经之路。而这个路的存在,如果压没了之后,难免原本属于路的地方会变成种植的地,到时候自己的口粮地种植的粮食以及机械的进入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毕竟这块土地上算是一个封闭的三角洲情况,如果没有这个便道的情况下,那么这些机械就完全没办法走了。
而今天来所里找这个问题的人,其实大部分都是拥有口粮地的人。因为那些原本没有口粮地自行开发荒地的人,自然是不太会在意这些的。如果明年这个便道真的是能够耕种了,那么绝对不会犹豫变成这个耕种的地。
其实要说起来,这个问题也就不算是什么大事情,毕竟两方人,只要有一方人稍微的让步一下,把这个便道留出来,之后一起好好种植就是了。
可农村里面的事情就是这样,有时候总是拎不清的感觉。可能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时候,全村老少也是可以一起动手的。但门前扫雪种地的这种事,却是一点也不能够让出来。
我仍记得最早刚来的时候打菜畦子,老孙一看我和老牛干的这个活,就摇摇头说道,‘这个你们俩人要是上村里去种地,肯定不行啊,这么大的畦子背,到时候两边的人肯定不愿意,再弄窄一些吧。’
那个时候我还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法,可现在在回想过去,突然觉得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每家每户都是寸土必争的,这个土地如果不能够合理利用,打那么大的畦子背,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这如果是向两边延伸,肯定会进入到别人的土地里面,所以这种事情就根本不能放松。
而说到这里,再响应的想一想这些人来所里找这个便道的问题,也是一点也不存在什么无理取闹的情况。只要是种地,都想多种植一点,到时候稍微的一收获,也要比之前没种的时候要好得多。
原本存在的便道是一个界限,而现在这个界限背打破了,如果不恢复,势必会产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