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骈老,这跟让田启族弟树敌有什么关系吗?”田建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田骈却是缓缓闭上双眼:“田启他是个懒惰之人,如果没有敌人,他如何又能在逆境中成长,你田建又如何借助其他人的手,将你们二人关系打好?”
“额。”田建突然反应了过来,说的也是哦。
但田建还有一个疑问道:“骈老,田启族弟真的能扛下整个齐国的重任,能成为下一代守护者吗?”
田骈不答,反而说道:“如果田启他干不好司寇一职,那么你就将之收回金印吧!”
“骈老,晚辈不是看不起田启族弟,更不是贪恋金印的存在,还望骈老明鉴。”田建诚惶诚恐的跪地匍匐道。
田骈却没看田建,语气悠悠着道:“我在,金印才有用;我不在,就算拥有金印,那也不过是一块值钱的石头而已。”
“骈老,晚辈知错。”田建羞愧道。
毕竟金印能在不违背齐国利益下,是可以向齐国守护者提及一个要求,可如今骈老身为齐国守护者。
那么一但田骈不认,或者不在了,那么整个金印也就失去了价值。
田骈轻轻的摆摆手:“你退下吧,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你身为齐国的齐王,那么就要肩负起齐国的一切。”
“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晚辈定当铭记骈老教导!”田建忽然明白了其话的含义。
田骈睁开眼睛,瞳孔深处有些许的诧异,看着面前的田建,没有想到那不思进取的族人田建,既然也能说道如此进取的话。
“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齐国齐为名,不是让尔等凌驾于众人之上。”田骈也是难得的解释一番。
田建自然能察觉出来田骈的变化,随即也是兴奋的告退离开,不过在离开后面竹林后,心想着:“没想到对方的一句话,既然就能让田骈夸奖自己一番,看来有机会多找他聊聊。”
不过却是离开别院,向王宫方向而去。
整个齐国明面上,可以说的齐王田建最大,可真正的却是齐王后背的守护者,不为其他,只有守护者不出事,整个齐国就亡不了。
……
而田启和高渐离两人,就由宦官带领着来道司寇府。
一路上,宦官也将司寇府的情况说给了高渐离和田启两人天,曾经偌大的司寇府,已经变成了空壳子。
在司寇府前院是诉讼断案之地,中院是捕尉等门客所居住,至于后面院才是司寇所居住的府邸。
司寇府旁就是齐国临淄大牢,如今司寇已经没了审案的权利,其他的也被分的一干二净,就只剩下一个没有多少人愿意接纳的大牢还在司寇府名下。
田启一早就明白,如今战国各个国家的官职都比较混乱,没有明切的官职和所管辖的实物,一切棘手的事情,就是直接推给其他众人。
不过这对田启来说,或许还是一个好事。
毕竟初次当官,如果公务太多,他就根本没办法去好好完成,如今可以慢慢去完成和学习。
“田启公子,之前王上已经给司寇府交代好了,而老奴也将一切都告知田启公子,老奴就领田启在这里了,老奴告辞!”
田启看着司寇府的大门,随即点点头,宦官就缓步离去,而田启看着一旁的高渐离道:“小高哥,我们也进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