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田建稳坐上方,将手里的竹简看完,眼神才盯着下方的田启:“田司寇,左相称你强取豪夺南街访市通天赌坊钱财,借助办案将凶徒牛奎的钱财占为己有,黄家的两位遗孀更是被你霸占欺辱,身为朝中重臣既然去风月之地,以及私自集结千余家丁护卫谋反等一切罪责,不知你有如何解释?”
田启坦然自若看着众人:“去赌坊是追查黄府遗失的赃物,离开之时所带走的钱财,是我用自身一千两百多斤换取,这一点族侄田市可以为我作证。”
“至于牛奎乃一介地痞无赖,本身就嗜赌如命,没有收入来源的情况下,可来的钱财。”
接着田启盯着左相后胜:“左相大人,黄府两位遗孀可以随意进出司寇府,你不知你是从何看出我有霸占的迹象?”
“哼!”后胜冷哼:“两名未出阁的女子,既然入住你司寇府,你觉得这说的通能说的通?”
“既然后胜大人知道她们两女皆为未出阁的女子,如今你在这里示意污蔑两女子的声誉,你是何居心。”
田启随即将目光看向王位上的田建:“启禀王上,黄家两位遗孤已经加入舞家,我身为舞家的公子,音家的少主,两女皆为舞家之人,为何不能居住在吾之府邸,还望王上让左相大人还我舞家两名弟子清白!”
田建看着下方的众人那激烈的争吵,出言打断道:“既然黄家两名遗孤已经加入舞家,那么此事以后休要再提,切不可辱没了两名女子名节。”
“诺。”
“是。”
后胜和田启纷纷应下。
而田启明白田建是不会让后胜道歉,后胜也不会道歉,后胜怎么说也是一派之手的代表,对方在朝堂上的地位比他田启还要高半级存在。
可田建满意的点点头,再度问道:“既然你之前的罪名已经解开,那不知后面的你又如何解答?”
“回王上。”田启淡漠着道:“众人都知道我乃音家内练一口混元一炁,左相称我去风月之地,我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至于邸称我私自集结千余家丁谋反,左相纯属污蔑,吾为了捉拿屠杀黄府的三个悍匪,集齐千余众人对月牙山寨发起攻击,经过死伤不计其数,终于将最后三个匪首捉拿。”
“启禀王上,此次死伤者皆为我齐国而阵亡,还望王上给阵亡和伤者补助,也好宽慰我等臣子属下的心。”
“准,此时止戈你剿灭月牙山寨有功,所消耗的一切都有我王室来承担。”田建却是应诺着。
“多谢王上!”田启恭敬一礼。
“王上不可!”后胜再度拿出一卷竹简道:“王上,田司寇包藏祸心,黄府乃卫国嫡系一脉,田启小儿明知道的情况下,却是还要执意隐瞒不报,还请王上明鉴!”
亲族田荣也是站了出来道:“启禀王上,田启去吾儿赌访,用欺骗的手段赢取千金,最后却是利用千金换去了千金的钱财而离开,还请王上为族弟做主。”
“启禀王上,田启司寇借助金印在手,既然强闯左相府邸,根本不将我等臣子放在眼中,还请王上让田启还吾等一个公道!”
“启禀王上,田启司寇麾下众人,以查案为借口,欺辱百姓,更是纵容麾下横行霸道,还请王人肃清我齐国害群之马。”
“启禀王上,田启司寇……”
“启禀王……”
……
一时间,整个朝堂只能听到讨伐田启之声,田启更是成为口诛笔伐的地步。
可田启平静淡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