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这一切还要多亏有你农家之人,不然我田启最多也只不过是一个南城门的守将而已。”田启语气不咸不淡的诉说着。
可大殿的高渐离和胜七,以及锦年三女等诸位,都是听出的那争锋相对的意味,不过众人就那么静静站立,眼神看着殿中的田启和兵主两人。
兵主对于田启的语气却是无所谓,缓步来到大殿里的凳子旁坐下:“既然田启公子如今也是饶安城的少帅,不知田启公子你能守多久呢?”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现在饶安城内主要是农家弟子在镇守其余三座城门,所以一旦农家选择撤回弟子,那么饶安城必定被赵国攻破。
如今才初次交锋怎么可能会认输,田启眼神平静的看着兵主:“饶安城乃齐国麾下的大城之一,其中齐国的众人加诸子众家的众人,却是有三十来万人口,就算我们失败,相信城外的赵国大将庞煖也不敢下令屠城,所以最多也是损失点脸面,至于城内的齐国百姓也是安然无忧。”
“的确。”兵主点点头认同田启的话:“不说他庞煖不敢,就连那曾经有杀神之称的白起也不敢,而且你之前不是活捉了不少赵国兵卒,相信要是饶安城破后,你田启也是借助那些降卒安然无恙的撤退。”
田启和兵主双方都明白各自都留有后手,至于屠杀兵卒乃两国之事情,可庞煖一旦下令屠杀平民,那么诸子百家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毕竟曾经的白起不敢下令屠城,至于现在城外的庞煖则是更不敢。
可兵主内心早就明白这一切,也是看着田启道:“如果田启公子专门请我过来,就是给老朽说着事的话,那就不必。”
“既然兵主前辈是个急性子的人,那么晚辈也就不绕弯子了。”田启露出一丝和煦的微笑看着兵主,不过随即脸上就恢复正色询问着道:“那么还请兵主前辈为晚辈解惑,郭狄将军乃我齐国县帅,如今死在你农家的弟子手里,不知该如何解释。”
兵主来这里的时候,就个其他人商议好了,也准备大出血的准备:“田启公子,我乃农家号称有十万弟子,但也不可能每人都知道底细,如今造成饶安城的县帅大人陨落,我等也是愧对万分。”
田启却摆摆手,就打断了兵主继续说下去。
毕竟农家号称十万弟子是不假,但那也是代表农家内家弟子就是有十万,其中外家弟子更是高达百万不止,这就是一个顶尖的诸家的实力。
所以田启就是想让农家在次出点血,所以语气尽量放的平缓点:“郭将领临终前让我守好饶安城,但我却知道凭借现在的力量根本就行不通,所以我已经写好了请罪奏折,等城破之日就让传令兵送到临淄王兄手上,并且我将郭将军的事情也准备一起禀告给王上。”
兵主却是眼眸微垂,他今天来就是为了给郭郭狄死因定性,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让田启将消息通报给临淄城。
如果不在齐王和齐国守护者收到情报前将事情摆平,那么他门农家就不是出血那么简单,而去齐国绝对会在他农家上割下一块肉。
随即兵主压下自己的思绪:“我农家将饶安城的最后八千弟子召集起来,从而听从少帅的吩咐。”
田启轻轻点头:“不过我听闻农家的六贤者从来都是一起,可谓是同生共死的存在,不知其他几位贤者为何不见呢,我想邀请他们出仕助我一臂之力。”
兵主眼角抽抽,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道,但还是轻轻挽留道:“他们五人来饶安是有各自的事情,而且我们需要管理农家事情,所以就有无法无法帮助田启公子了。”
“哦!”田启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就在兵主以为过去的时候。
可田启却是再度说道:“既然你们六贤者不愿出仕帮我,那么这城外又有赵国大军守护,如今你们也出不去,不如你们帮助我打退赵国大军如何?”
兵主郁闷的快要吐血,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可还是依旧坚持着道:“田启公子说笑了,我们六人重来不参与七国朝堂纷争,所以这里我们是帮不到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