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爸爸要告诉你，你有一个孪生姐姐。”

“你姐姐叫季嫣嫣，你们从小感情很好，你姐姐要有个性一些，而你则更温柔一些，但是因为你们是孪生姐妹，所以你们一直都很有默契。”

“那是你们六岁的时候，你姐姐因为很淘气，所以和你商量，要偷偷逃出去，只有你们两个人单独去玩。你拗不过嫣嫣，于是你们翻院墙逃出了别墅，然而这只是悲剧的开始——”

说到这，季锦年从抽屉里摸出一根雪茄，点燃。

已经戒烟很多年的他此刻内心压抑这么多年的愁绪如同突然喷发的岩浆尽数喷洒出来，而身旁的洛凉早已经是哭得泣不成声了。

“你姐姐说要吃马路对面的那家冰糖葫芦，看着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马路，你迟疑了，你们两都是第一次独自出来玩，你还是很害怕的，但是你姐姐却不是考虑那么多的人，‘姐姐——’，在你叫出这句话的时候，嫣嫣已经松开了你的手，朝着马路对面跑去，眼只有那冰糖葫芦，一辆车突然撞了过来，把你姐姐……”

说到这，季锦年也失声痛哭起来。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是他一刻都没有忘记过那个孩子。

每次看到菲菲的脸，他会不由得想起嫣嫣那张与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她们唯一的区别是嫣嫣没有菲菲眼睛下的这颗泪痣。

“那……姐姐她死了？”季菲菲顿觉得一股酸涩涌了来，但是她的脑海却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并不完整。

为什么？为什么她想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