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自感捅了马蜂窝,洗不净身上的臭泥了,说道:“邀星!你先别哭,从长计议先……咱……”
“不……”邀星抵着罗弋风胸膛,毫不在意肌肤之亲……
褒姒心道:“这些没出过常羊山的女子都是什么奇葩啊……都什么跟什么啊……这可如何是好……”
邀星那柔弱无辜的外表,给她包裹了最好的防御,连同是女人的褒姒等,都不愿去责备她一句。
“相公!哪怕在你身旁做一个婢女伺候你,我也心甘情愿!”邀星说道:
不知为何,罗弋风心中暖洋洋得,似乎在邀星这里才能满足他男人的自尊,他说道:“别哭……”双手裹着邀星的脸,两拇指擦拭着她两颊的泪痕……
褒姒见罗弋风都被邀星一下子融化了道德底线,吓地跑上前去,硬生生扯开邀星道:“你离他远点……”
邀星一楞,吃不准褒姒为什么会这般强悍,“你是不是不愿意我伺候相公……呜呜呜……”
“诶!你别哭……”褒姒语无伦次。
“我还不如一头撞死……”邀星撞向承重柱,决定赴死……
罗弋风赶紧拦在前面,任由邀星在他胸膛间哭泣,“你死又不让人家死……又不愿负责任……那你要怎么样吗?”
“我负责……我负责……”罗弋风无意间秃噜说道:
褒姒、七七一脸懵逼,转又而怒目瞪视罗弋风。
罗弋风两手摆出无奈的姿势,示意她们稍安勿躁,“这也是没有办法……”
接下来,‘安抚邀星’成为了罗弋风当下的挡箭牌,也成为众女争风吃醋相安无事最为恰当的理由——但是主场却被邀星鹊巢鸠占。
好久,众女皆不愿踏出房门半步,直闹到三更天,才乏得在椅子上合衣而眠。
一大早,睡意惺忪的众女腰酸背痛,皆累得连连打哈欠。一愣神,突见罗弋风不见踪影,一个个拔腿便跑,边喊边寻罗弋风。
七七更为之甚,及至院外,看见罗弋风正跟姐姐卡咝丽说话,吁口气,慢悠悠踱步走来,静静地伺立在侧。
卡咝丽沉声静气说道:“弋风,现在我是这枫洺学院的校长,胤、季无常、尚柯、姑母罗馨是教导老师,你一定要好好修行,别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姑母罗馨?”罗弋风刨根问底道:“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是咱们的姑母?亲姑母?”
卡咝丽说道:“不错!我们的亲姑母!”
“她在哪里?”罗弋风东张西望问道:
卡咝丽笑笑道:“你会见到她的,她现在还没有到来!”
罗弋风充满好奇:“她认识我吗?”
卡咝丽瞥眼道:“怎么会不认识你!她还抱过你呢?”
罗弋风怪讶道:“真的?”
此时,怜月溪、邀星也跑了出来,寻觅罗弋风,见罗弋风正跟公主卡咝丽说话,便也往这里走来,同七七一般伺立在旁!
褒姒于暗海沙滩上,见怜月溪好副嘴脸,心里当下就不痛快起来,说道:“罗弋风!你对她究竟是什么态度!”
罗弋风闻声往邀星这里探看,以为褒姒说的是她,说道:“她这般柔弱模样,一心想要追随于我,我不好推却,暂时先就这样吧!”
邀星红了脸,露出烟视媚行的神态,不住地在指尖顶指尖,来缓解紧张。
褒姒对罗弋风的牛头不对马嘴哑口无言——她是因为怜月溪的瑰姿艳逸,占尽风流略感危机才醋海翻腾。
褒姒“咿呀”一声,十分不满地狠狠顿脚道:“说什么呢?”
罗弋风自知会错意,扭头看向怜月溪,霎时间被怜月溪粉唇上的反光所吸引,不免看得呆了,心中想到: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沈为骨玉为肌!
褒姒粉面生威,道:“罗弋风!你看什么呢?”
正好被七七狠狠地往死里踩了一脚,只见罗弋风“金鸡独立”跳了几跳,嘴里叫苦着:“诶哟喂!”
这时,乐枕前来拱手抱拳道:“校长,有人涉足太行山,像是……像是在找寻这里!”
卡咝丽从弟弟的“胡闹”中回过神,说道:“快带我去看看!”
言罢,几人随同乐枕出来后院,径直朝西而去。
罗弋风左顾右盼,在众多学子面前昂首挺胸,阔步慢走,刻意要让大伙歆羡他有几个美女相伴。
一时间,交头接耳,笑语喧哗之声骤起!
“这边走!”乐枕边提醒卡咝丽公主方向,边示意大伙莫要喧闹……
几人过了拱门,见林木独秀,奇花异草,数不胜数;又见花木内侧石隙间,有清溪泻出,流水之声,美如燕语;再进数步,已是上了卵石路,路两旁虽平坦宽阔,可拐向北边之时,就可看见那尽头处又是走廊,走廊倒也不长,从远及近第二门上赫然写着“观山阁”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