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占艳菊花凝露轻轻把门一掩,再把门栓拦严实,心道:“今个,我非对你这小子摸清底细不可……”
罗弋风见一屋子女人都在刻意针对他,他以为邀星一定会以他为中心关怀他,低声道:“还是邀星妹子好!快!快把茶水给你姐姐们一一送去!”
但听“吧唧吧唧……”几声……
那端在邀星手里的茶水全打碎在地板上,尽显愤愤不平之‘色’。
罗弋风哭丧着脸,心道:“坏了!这邀星都耍起来威风了!这是要活剥我的节奏啊……”
屋内突然寂静无声,好一会儿都没有言语之音。
罗弋风咽几口干唾沫,蠕动着喉结,听着自己搅乱心脏的乱音,毫无脾气。
过后,褒姒、轻华、七七、莫莹、怜月溪、邀星、凌霜占艳菊花七位女子一一端坐各处,好似公堂大审案一般,静待罗弋风交代前因后果。
罗弋风傻笑着挪着脚尖踢来座椅想要坐下,只听“光朗朗”一声,吓得他魂不附体。
然后,罗弋风睁开这唬了一跳的双眼,见地板之上是女子洗衣的搓板,抬起头才知道是褒姒刚才掀过来的搓板,心道:“妈妈呀,这是秋后算账啊!”
“你说什么!”褒姒怫然不悦道:
罗弋风一双抖动的无力之腿‘噗通’一声便跪在搓板之上,就投来可怜之色环顾四周来寻求求救之人。
“说罢!”褒姒盛气凌人道:“好好给我们介绍介绍……这里面多是互不相识的?或是有过几面之缘的?”
罗弋风头都大了,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老婆!瞧你说的!呵呵呵……这哪里需要介绍什么?”
“介绍什么?我才瞧出来!这冰花潇湘馆的凌霜占艳菊花凝露你是怎么认识的?她的眼神里也有几波秋水之意?”轻华一副刨根究底的模样问道:
罗弋风不尴不尬地心道:“……进退两难啊!进又讲不得是在逃婚时偶遇的凝露,退又瞒不过说是不认识凌霜占艳菊花!她们咄咄逼人,巧又是人都齐了,我撒谎都没地撒!”
“可不是逃婚逃出来的凌霜占艳菊花么;她在这你杂就不能撒谎了呢?”褒姒毫不留情地说出罗弋风所想,争风吃醋道:“可知你是个贱骨头?是不是怕撒了慌了她就不待见你!是也不是?”
怜月溪看褒姒好一副嘴脸,有意拉拢凌霜占艳菊花凝露,说道:“你这般夹枪带棒可不好?万一罗弋风对她真是情有独钟呢?”边捋顺妆容,边借机旁敲侧击。
可苦了莫莹……莫莹竟然不知这身边的就近闺蜜竟然也是她的情敌,“罗弋风啊罗弋风……”改了口气,又道:“凌霜占艳菊花啊凌霜占艳菊花……”停顿片刻,接道:“你们瞒的我好苦?谁曾想,我还得把你划入我的对手之中!”眼睫毛刺破泪珠,两行泪顺脸滑落。
“罗弋风!”七七吼道:“你可真行?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发展到了七个?说?你是不是要一个后宫女务队出来啊!嗯……”
罗弋风央求褒姒,他知道这里褒姒说话最有‘权威’,也只有褒姒或可将这些他的烂事摆平,“褒姒好老婆……你就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褒姒故意装作听不见,充耳不闻唬道:“这北疆的公主怜月溪你不打算让冰花潇湘馆的凌霜占艳菊花凝露知道知道?”
“公子?你的确花心!我都不知道你真有这么多茬子事哩?我一个婢女都有些看不惯了……”邀星软声细语道:
“她是谁?”莫莹可算平息了那气出来的起伏双肩,“在海市蜃天景出现之前?可没她?也没她?”莫莹最后指着怜月溪公然问向罗弋风道:
罗弋风心中央求道:“好褒姒老婆?你开开金口帮帮我啊……你最有威严?也最有发言权!你真打算让我跪在这搓板上一辈子啊……你不心疼?”
“哼!”褒姒说道,“我心疼?哼!你就跪着吧!”
“罗弋风!”凌霜占艳菊花凝露说道:“你可真会装样子?又是男扮女装?又是捉弄浪次?又是逃婚?我真后悔不该救你躲避浪次!是啊!你是鬼帝!你怎么会稀罕我来救你?”
“捉弄浪次?逃婚?”莫莹恍然大悟,问道:“捉弄浪次?捉弄浪次?哼!竟然还介怀那时候的小事!”抑扬顿挫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的确是男扮女装来骗我们!”
轻华一点头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