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夷脸有疑虑,说道:“冶红晓大人!裔大人早知道你会有此一说,特地让我告诉您:所向门已经拉拢了流猿!”
左右大史着作郎冶红晓遽然从首位起身,惊讶道:“你们北图南疆都不曾拉拢流猿,这所向门是何得何能……”
石夷见冶红晓果然如裔大人考虑的一般无二,心下道:“裔大人特地嘱咐我,一定要将所向门二进二出慁界之事说出来,尤其要把炼化太极雷将一事全盘托出……”
着作郎冶红晓盯着石夷,问道:“七魔也栽在女娲之肠所向门手上了!”
石夷哭哭啼啼道:“是啊!冶红晓大人!七魔以甘华为首,全都败北了!”瞥了眼,偷看冶红晓的脸色,见他确有惧怕之颜,当下按照裔所说,说道:“冶红晓大人!我羽翯王顾虑的事情怕是要提前来临了!”
“什么!”左右大史着作郎,问道:“顾虑的什么事情?”
“与天道开战!”石夷觉得自己的表述有些不准确,变道:“应该说,圣战或许要提前来临!到时候,我们或许就真的阻止不了这场屠戮之苦!”
“这倒是!”冶红晓倒挂眉稍,心事重重!
这时,石夷再哭道:“冶红晓大人!你有所不知!所向门二进二出慁界,不仅炼化了太极雷将……就连……就连……就连我王的长子羽戴都……都惨遭所向门毒手!”
“什么!”左右大史着作郎冶红晓刚踱步至王廷中央,听石夷说这话的语气并不像是假的,扭过头再三观望石夷,问道:“十三鲎如今已经剩下十一鲎了?现如今是以你为首?”
石夷脸有愧色,“此事说来话长!本来我十三鲎是以怵惕和双双为首!在五魔同太极雷将追婚轻华公主的时候,不幸遇难了!”沉下脸,说道:“冶红晓大人,在此,我倒想说些题外话……虽然我十三鲎没什么天大的功劳,但是兢兢业业,也算有些苦劳!这雷将太也不把我十三鲎放在眼中,竟然公然在慁界就斩杀了我大哥和二姐……”
冶红晓见石夷说得声泪俱下,知他所言非虚,竟将前些话语也信任个十之八九……
石夷声情并茂,的确说出心声道:“这七魔自从女丑和奢比死在罗弋风手上后,总跟我们十三鲎过意不去……他们见不得我们好,竟伙同雷将这个外人,要给我们十三鲎个下马威!哼!可恶之极……可恨之极……”
又道:“想来,我怵惕大哥和双双二姐定是没少受到他们五魔的挑拨……才有此祸!”
这时,洛神望向所向门,提醒所向门说道:“看来这十三鲎是把仇恨锁定在七魔身上了!”
流猿摇摇头说道:“女丑和奢比怎么死在鬼帝手上,我是不知道!但是这十三鲎在北疆如何闹腾……如何大显身手……我可是略有耳闻!”
所向门扫来探听的眼色,说道:“你想说什么!”
“所向门!这十三鲎要说起来,也是各个都是能征善战之慁,七魔统领慁界的时代结束了,这石夷可不就要抓牢机会审时度势了么。”流猿猜测道:
“阁下所言即是!”甘华此时插口,朝所向门一拱手,继续说道,“女丑和奢比的确是命丧鬼帝之手,但是罪魁祸首实则是十三鲎石夷!”
燚瑶咂舌道:“怎么听你这话的口气,好像是在说……你们七魔跟这十三鲎本来就勾心斗角喽!”
甘华不置可否,但一想到石夷的卑鄙,便说道:“主人!这石夷修真本事倒在十三鲎里一般般,但是他心肠歹毒,工于心计确实也是世所罕见!”
花中皇后月季此时仿佛也极为好奇,问道:“怎么个心肠歹毒,工于心计……”
甘华一侧头,晃见是花中皇后月季在搭茬,脸上尤为现出不自然出来,说道:“轻华公主两次婚配之事都是这石夷出的馊主意!”顿一下,仿佛彻底敞开心扉,说道:“主人!怵惕和双双,我是打心眼佩服的!我绝不会让我的兄弟去害他!只是这石夷一直在向太极雷将阿谀奉承,搬弄是非!才致使他的首领怵惕和双双毙命他手!实则是他石夷想借刀杀人,自己独揽十三鲎!”
欧阳嫣然柳眉上扬,啐道:“真是一群没心的畜生!不枉他是一个慁!”
甘华听得很是不顺耳,但在此当口,也不好说什么,仅扭头打量一下欧阳嫣然,接道:“慁精当中自然也有心地善良的!没必要一棒打死!”
所向门说道:“世上事物,皆不可一概而论!”往欧阳嫣然这瞅来,说道:“女人!我说的对么!”
欧阳嫣然好似对慁就是打心眼里鄙夷一般,移目他处,不理所向门。
所向门有些愕然,显然对女人的心理还没把握透彻,正要逼问,被燚瑶岔开话题道:“所向门!要开打么。为了欧阳嫣然姐姐……要开打吗?”
“小女娃娃!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你以为这左右大史着作郎冶红晓是谁!”流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