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姬帝妃针锋相对道:“五极!莫要以为你这石玉瑄可以和我媲美!你这上面的瑕疵难道你不知道吗?”
五极一怔,饶是从未想过这个事情,“你什么意思!”
邪姬帝妃刻意撇开话题道:“没什么意思!我虽然被封印,但是你未必是我对手!”灵压陡升!
嗡!
佟纪脑中炸了一般,对邪姬帝妃十分忌惮,他想到:“即便是如此封印,她还可以游刃有余地释放这般强大的灵压吗?”
五极意料未到,他本意是要讥讽所向门,可这样一来,就将矛头指向了邪姬帝妃。事已至此,五极也不管那许多,就提起四阶大灵,欲要和邪姬帝妃一争高下!
嘎吱!
佟纪的腰部顿挫一响,心猿意马,“五极的确今非昔比了!石玉瑄果然非同小可!”
砰!
却是佟纪双脚崩塌了峰体,差点倒身于地。
“咦!”所向门看出了什么,自觉自己这边一点灵压的行迹都没有,就迈出步伐,慢慢地朝邪姬帝妃这边走来。
“你们是在比拼灵压!”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佟纪这伛偻的身躯。
五极大惊,暗忖道:“邪姬帝妃的灵压居然可以自行控制范围吗?”
“五极!”所向门瞅着蓝色的眼睛,泛出凶光。
邪姬帝妃后瞥出略带怨意的柔光,知道所向门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五极!快收手!我支撑不住了!”佟纪喊道:
五极下眼睑跳动几下,试问道:“邪姬帝妃!所向门越靠近你,你这灵压就越强,你还不收手!”
邪姬帝妃不愿所向门受累,又不愿没地方撒气,就哆嗦着嘴皮像是在咬薄唇。
“我们一起收起灵压!”邪姬帝妃无奈道:
“哼!”五极正中下怀!
嗡!
一刹那,佟纪肩上那似扛着的千钧之力突然消失,他一挺腰,板正了身躯,差点踉跄后躺。
踏!
佟纪拔出这陷入岩石的右脚,撵上左腿乱步,方才站稳。
这时,五极还不忘调侃所向门,狞笑道:“可惜你所向门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冷血动物,白瞎了邪姬帝妃看上你!“
所向门仍是一言不语,一顿停,说道:“邪姬帝妃!为何不走!”
邪姬帝妃听所向门言语中除了木讷还是木讷,悲苦地暗忖道:“轻灵母亲许我同他大婚,我才……可他这般不开窍,怎么才可懂我一片心意。”虽然她知道五极在嘲讽所向门,可转念想及所向门的确不懂风情,遂对五极此刻的戏谑不闻不问。
众看客饶是看懂了一些门道,嘈杂道:
什么情况?
所向门和邪姬帝妃之间有情况?
五极趁这机会,欲要解除这邪姬帝妃裁判的资格,欲要张口说及此事。
突然,所向门一揽邪姬帝妃细腰,唬的邪姬帝妃的嗔怨之颜立刻转为酡红。
他这怪异之举,不含半点温柔,饶是令邪姬帝妃还感到了那些许的僵硬。
邪姬帝妃暗忖道:“他这是第一次与我有肌肤之亲!”想及此,心乱如麻,即便所向门这动作太过粗鲁蛮横,她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潮水涌上涌下。
五极看在眼里,忽然忘记了心中要说的话,闪念道:“所向门这是铁树开花?燚瑶的缘故,还是洛神的缘故?”嘻……刻意得捧腹大笑,敞声道,“莫不是这洛神的涓流之态滋润了你这铁树,叫你也懂得什么是七情六欲了吧!”
邪姬帝妃貌似她这夙愿的世界只有她的所向门一般,忸怩不安得仿若飞鸟依人之态,偎着所向门这宽广的胸怀。
所向门突兀道:“五极!败你所赐,对于人世间的男女之情,我是懂得迟了些!”
“哈……”五极猖狂着笑得更厉害。
“只是比不得你!你我的情路南辕北辙!只半个轻灵,就叫你呛了千年!”所向门此一开口,像似真懂得了什么是“男欢女爱”一般——但怕也只是“男欢女爱”的狭隘理解……
邪姬帝妃才从娇羞无限中渐稳了心境,就瞅出五极戛然而止的大笑,遂再添一把火嘲讽道:“嘻……现世有云: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五极!你是不是深有体会!”
五极无法反驳——却是他俩戳中了他的要害,他一时魔怔,便随邪姬帝妃之语暗忖道:“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