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偷摸鬼祟，不等她认真看，那人又没了。

其实那身影属于李大人的一个丫鬟，见李颜玉和席柏言聊得还算愉快，便高兴地找李大人报喜去了。

暮摇婳撤回视线，转向相反的方向，“七菱，我们往这儿走，别扰了席大人的雅兴。”

七菱一撇嘴，她家帝姬莫不是吃味了？

跟着她的步伐，又回头朝席柏言那瞪了一眼，竟然有人放着帝姬不喜欢，和别的女子倒聊得欢畅。

她们的背影越来越远，和李颜玉“畅聊”的席柏言才侧过头，不轻不重地看暮摇婳一眼。

这是还在气着？

“席大人果真才学渊博，令我无比钦佩。”李颜玉赞叹着，“可否……”

“够了。”席柏言低声喝止，哪有面对暮摇婳的温柔，“多说无益。”

再聊下去李大人才会纳闷诧异，总不能说他们是一见如故了。

李颜玉神情一僵，很快又面色不改地结束这“初次”闲聊。

席柏言率先回到坐席当中，想着方才李颜玉暗示他的那些话，眸色昏暗交替。

……

“帝姬殿下！”秦进蓦然出现，拦住她们的去路，“殿下，请问您和席柏言席大人是什么关系？”

暮摇婳眉头一皱，不想理这莫名其妙的怀德将军，转身就想原路返回。

“殿下请等等！”他上前刚要伸手扯她，被闻风赶到的荣见一掌打开他的胳膊，“秦小将军，请自重！”

他声音冷沉浑厚，很有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