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头望了望，“那天是小的叫的人。”他喊了三个人的名字，对应的人也向前走了半步，“就是他们。”

跟着又道：“王小六也是其中之人，有可能，他就是因此被坏人害了的。”

他轻轻叹了叹，下人们也都低下了头，像在悲痛默哀。

荣三他们相互对视，然后道：“你们三个，再往前走几步，靠近了仔细认认，认不认得出画像中这人。”

三人都站到画前，最瘦最小的那人端详半晌，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荣四发现了，立刻问他：“有什么问题吗？想说什么就说，不会处罚你。”

这小瘦子名叫吴方，他壮着胆子瞄了瞄荣四的脸色，结结巴巴地说道：“要……要是小的没、没记错，他正是王小六接的人……但是那之后、小的就没见到王小六了……”

垂着头的管家眼神微动，泄露了一丝丝的深意。

荣四浓眉紧锁，“好，你先下去，其他人呢，有没有要说的？”

……

问了近半个时辰，得到推论：王小六领着车夫，半路上出了岔子，总之两人都出了事。

再进一步说，便是傀儡师易容混进了府里，趁乱杀害了他们俩。

荣三他们走后不久，晌午，吴方偷偷摸摸从后门出了李府。

他是去给王小六的妻子送信的，前几日府中不准人外出，今日才得了空子。

先前老爷生辰当天午后，王小六让他帮忙转交一封信，他还很纳闷，给自个妻子的信为啥自个不能送？

他人傻不机灵，没想明白什么个事，问王小六他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