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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席柏言在手上划了一道来提醒自己忍耐,伤口并不浅,足以见得他对自己下得去狠手。
对别人心狠情理之中,可对自己也心狠……便是真正的狠人。
暮摇婳眼神流转,“祖父的指点将珠铭记在心,他能不能做成驸马未有定论,我也还在考察他,说不定某天就改了主意。但不愿在此期间又与旁的男子有联系,这是将珠的原则。”
姜严恪看着少女温和娴静的面容,心下几声暗叹,“祖父似乎操心过头了,这样罢,祖父会让那小公子亲自对你赔罪,他自作主张,该受你一罚。”
“噢,不必不必,您做主罚过就可以了,将珠不想见他,赔罪也不想见。”暮摇婳诚恳地道。
帝姬由圣上娇养大,眼里揉不得沙子,谁在她跟前有分毫的过失都没再有原谅的余地。
而那席柏言,是特殊了些。
只怕帝姬情根深种却不自知,最后伤了自己啊。
姜严恪放软了语调,像寻常祖父对待外孙女一般,郑重地道:“不论如何,帝姬千万护好自己的心,为自己留有三分净地。”
暮摇婳深受感染,话也是掏心窝子的实话,她起身屈膝行礼回:“将珠谨记祖父教诲。”
……
席柏言病了。
天寒外加凉水,回来时也没留意吹着了风,当晚就病倒在床咳嗽连连。
叶南尽真心觉着主子是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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