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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腿间的酸痛提醒她夜里的风起云涌,又不知不觉地回忆起前世。
和霍渊的洞房花烛夜,她意识模糊的什么也没记清,第二日起来对前夜发生过的事没有丁点印象,身体也没留下如此强烈的感觉。
她不由地想,会不会前世的霍渊也被怡娘下了药,因此也不能……
这有很大的可能性,现在与前世相比得来的不同,只在于她的一念之差。
若前世她没带有避世心态,没一切都依赖父皇,自己大事不管,也不会落得那般难堪的下场。
那么,避孕的方子又是何故?
暮摇婳想不通,也无需想,毕竟那已是前世的事,很难查出个所以然。
索性不再去想了,省得烦心。
说起来,她是该感谢席柏言,无论他那时出于何种目的,找怡娘写那封检举信,也是曾想“救”她的体现。
暮摇婳释然了几分,将那遥远的过去抛诸脑后,在席柏言的背上蹭啊蹭,得寸进尺道:“你要喂我用膳。”
瞧瞧如今多理直气壮,以前用的还是“我想”,一成婚便是“你要”这种使唤的语气。
但是被使唤的人很开心,温和地应:“好。”
……
说是早膳,实则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即是晌午,两人便稍稍吃了些垫肚子,以免午膳又吃不下。
不过暮摇婳寻常早膳便吃得少,被喂了一小碗粥就喊着饱了,席柏言哪里信她,连哄带骗喂了个糯米糕和两个烧麦。
在哄她的空档,他自己快速吃了些,喂完她,他也吃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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