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定了定心神,皱眉,“那他对阿青做的那些……不就是在戏耍阿青?”
“婳婳。”席柏言轻叹着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眸子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无可奈何地低笑着道:“在叶管家心里,说不准荣青只是个武功好的,根本不分男女。”
“你的意思是说,叶管家把阿青当兄弟?”
“差不多。”
暮摇婳一锤手心,愤慨道:“荣见说阿青近来时常跟他提到叶管家,苗头有点不对,可叶管家既是无意,要是阿青当真了怎么办?”
席柏言看着她为别人担忧的神情,突然想到自己曾对她说过荣青的好,心里头顿时有些不是滋味。
暂未发觉他的不悦的姑娘还在念叨:“阿青是师父最宠爱的孩子,荣见还说一度以为自个是捡来的……若叶管家玩弄了阿青,我对师父会很愧疚的……”
“小姑娘,”席柏言按耐不住了,戳着她的脸蛋,低凉地笑了,“你可真奇怪,坐在我怀里却不断提着旁人的名字,对我是不管不顾。”
暮摇婳茫然地眨了眨眼,终于知道他需要被顺毛了,忙环住他的颈项亲亲他的嘴角。
“哎呀哎呀,我一整天都在想你的呀,你去上朝时我都一直盼着你回来呢,就走神那么一小会的功夫,不要介意嘛。”
席柏言耷拉着眼皮,“嗯,我没在你身边你最想我,我在了你就想别人。”
这男人的醋劲儿大得很,不过这模样倒是可爱。
“那我不想别人了,就想着你看着你,好不好呀?”暮摇婳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
美人献吻,哪有不趁势追击的道理。
她被他亲得涨红了脸,趴在他胸口喘息略重,“放在之前啊……”
暮摇婳拍了拍席柏言的肩膀,“先生,我之前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通常他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样子,谁会想到如此皮囊之下,他实则颇为重谷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