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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摇婳奋力地坐起,软骨散带来的效用还没尽数消退,她仍然没什么力气,连坐直身板这点小事做完后都气喘吁吁。
她正要四下探看,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跟着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席柏言换了身朝服,昨天那套被她弄坏了,这身是好的,看不出他左肩的伤。
“婳婳,醒了?”他拎着食盒快步走近,没忘反手掩上门,神色间拢着清晰可见的笑意,好像下药一事并非他做的。
暮摇婳明白了什么,充满敌意和戒备地仰头看着他,“你要囚-禁我?”
没有亲昵,没有甜蜜软糯,只有浓浓的排斥。
“不是囚-禁。”他面容不改,“你师父的死让你太激动了,在这里很安静,你可以冷静冷静,然后你就会想通的。”
“你……”暮摇婳怔怔地望着他,一抹凉意从脚底漫上全身,“你是席柏言吗?”
席柏言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啊?这明显是个疯子!
看他笑得溺宠,她更为害怕地往后退去——其实退无可退,后面是堵结实的墙壁。
因为她明晃晃的惧意和躲避,席柏言的神情变了变,透露出微弱的阴郁,转瞬恢复原样。
把食盒放好,他闭了闭眼,将那股燥郁压在心底,“婳婳,过来。”
暮摇婳惊惧地摇头,当他是陌生人,“不,你不是我认识的席柏言。”
她现在浑身没力,一身武艺施展不开,他再没武也是个男子,力气比她大,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制。
男人失了耐性,上了床来捉她。
如她所料,他一出手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控制住她,把她困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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