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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有的只是恶心。
此时的苏崇惠降下了很大戒心,初霜伺机咬破嘴里的药包。
那药无色无味,入口即溶,唾液交换间他并无察觉。
又忍耐了小片刻,苏崇惠骤然眼前一晃,那句“你对我做了什么”就在嗓子眼,他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初霜冷静到接近冷血地睨着失去知觉的他,连啐他一口都觉得恶心。
视线移至茶壶,她神色麻木地套上外衫,从衣服上某个小缝里摸出个小包,将里面的粉末倒进壶里一半,另一半则倒进茶盏。
蹲下身,初霜面容清冷地掐着苏崇惠的下巴,将茶盏里搅匀的茶水灌入他口中,看着他一点点被咽进掺了药的水,方才松开手。
还以为他会自己喝那杯水,但是没喝也无妨,她多加点料,亲自喂他,岂不更好?
把茶盏放回桌上,初霜又拎起茶壶倒了半杯左右的水。
她也咽下了点那药,不过来之前她服下了解药,是席柏言的手下给她的。
席柏言竟然没死,初霜不晓得他怎么没死,反正跟她也没关系,他能帮她报仇便行。
接着,她闩上书房的门,镇定地在屋内查找着,为免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她尽量不移动那些物品的位置。
可她猜错了,苏崇惠的书房里没有可证明他叛国的证据,即使是暗格也没有。
除非那暗格的机关在隐秘的她难以看见的地方。
那也不应该啊,她是按照席柏言的指示进行搜找的,要么苏崇惠的私密东西没藏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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