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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保住了,但人何时醒,小的们无法确定。”
“无碍,你们尽全力就我祖父,有何需要直接提出便可。”暮摇婳望着床上面色惨白的老者,视野逐渐模糊。
祖父是被她连累的……因她不够果断,没早些将暮成归扯下龙椅。
脚下晃了晃,暮摇婳栽倒在眼明手快冲上前来的席柏言怀中,“婳婳!”
猜到她是走进了死胡同,他疼惜地摩挲着她的脸,“婳婳你莫多想,之前是没证据,你什么也做不得,否则便是给你自己给暮氏抹黑。”
谋逆的名头说出去终归是不好听的,世人可不会管其中有怎样的缘由,姜严恪也是不想她受委屈,也劝过她拿到确凿的证据要紧。
暮摇婳咬着唇,她心里想什么席柏言如今不懂,前世的痛苦遭遇却不能让她多长点心,事到如今千错万错不全在于她?
“我想进宫,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面前,他总不至于说抓便抓了我。”
席柏言亲亲她的额头,“我陪你,我就在殿外。”
一旁不远处的若九冷眼看着搂在一处如苦命鸳鸯的两人,眼中沁上淡淡的嘲弄——她是从来都不要做那看戏之人呢。
……
免死令牌便在袖中,暮摇婳进了大殿,直言冤枉,“圣上明察,姜严恪素来为大暮征战沙场万死不辞,怎会选在一把年纪却意图谋逆?”
暮成归好像真的很伤心,“可他带兵气势汹汹地冲进王城,百姓人人得见,那不是借机谋反,还会是何等原因?”
“本宫也觉怪异,近日城内安好平静,为何白日里城门关着,似是城中被贼人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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