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男人抽出右手，拇指摩挲碾压她的唇瓣，透出股情-色意味，“要我怎么向你强调，我和你的夫君不同——我能坐稳丞相的位置，靠的不仅是暮成归想利用我抗衡暮远佟。”

从她成婚后，他的手段愈加残忍，杀戮之气沁到了骨子里，偏执又疯狂。

“我不怕。”暮摇婳亲了亲他的指腹，小心翼翼地安抚，“我能猜到你做过什么，但那都是我不该加以指责的。”

这条路他走得多辛苦，即使父皇的死他掺了一脚，她也无可指责。

怨归怨，理解也归理解。

“你真是……”他讽笑着将手指刺进她口中，“能屈能伸。”

为了回去找她的夫君而能屈能伸？

暮摇婳鼻尖酸涩，无故的委屈，他不信她的话，只要她表现出“大方”，他都会当成是为另一个男人而委曲求全。

今夜月光很好，透过窗子投到屋里来，在她染湿的睫毛上跃动。

好像她眼角有颗晶莹的宝石。

“哭什么呢。”席柏言低声喃喃，贴着她的脸蛋好似亲密的情人吻去她的眼泪，“吃定我看到你委屈的模样会心疼么。”

“没有。”暮摇婳摇头，躲避他过分的动作，话音里哭腔更明显，“我没有……席柏言你别这样，我……我方才受了很大的打击你没看出来了嘛！”

“你自找的。”他眼窝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她闭上眼睛将暮成归和七菱看得太重，能如此伤心么？

“你！”暮摇婳愤懑地怒视他，“我珍惜身边的人有错吗？！如果我也因为你伤害我而伤心难过也是我自找的吗！”

席柏言睁着酝酿着风雨的昏沉的眸子，感受着身体里掀起的浪潮，怎么办，看她红着眼眶越是可怜的模样，他便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