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亲眼目睹“席柏言”将“暮摇婳”拥紧,包括“鸿嘉”也坐起身,便毫无负担地闭上了眸子,任由自己下坠。
“嘭”的一声轻响,像极了自己被扔到了床上。
她慢慢睁开眼,对上男人湿润但含笑的黑眸,胸腔的涩意迅速席卷全身,“夫君!”
席柏言怔然地看着终于醒来的小姑娘扑向自己,力道大的他居然发出了声闷哼。
但紧跟着便是露出满足的笑意,“嗯,我在。”
暮摇婳搂紧了他的脖子,“等我很久了吧?”
“还好。”他轻描淡写道,“一年而已,还等得起。”
你能醒来便足够了。
暮摇婳重重一震,“一年?!”她记得很清楚,在“那边”,顶多过了三个月。
到底是出了些偏差。
“嗯。”席柏言顺着她的长发,“鸿嘉在你走后没到一个月就大好了,目前由他把持朝政,我从旁辅助,天下还算太平……”
暮摇婳用手指堵住他的唇,“我站在只想听关于你的事,其他的不重要。”
“我?”他伸出舌尖轻触她的指节,“我没什么,闲下来便想你,与往常并无不同。”
只是守着她而已。
只是等着她而已。
没多久鸿嘉风风火火地赶来,企图用大声遮掩他的热泪盈眶,“那老头骗人!我放了血也不见你醒!一直等到今天!”
暮摇婳若有所思道:“也许是因为我‘那边’还没碰到圣器。”
回来后的小半年,她时不时上个早朝,但很多事仍然由鸿嘉和席柏言处理。
在这半年当中,发生了很多事,比方老国师弟弟的安然死去,带着此生功德圆满一般的笑容。
再比如说玉舒桐有了喜脉,暮摇婳就要当姨母。
鸿嘉是个紧张衣服的,朝政重担顺其自然地重新落回暮摇婳肩上。
某天夜晚她梦到自己没日没夜地批奏折然后吓醒,被身旁的男人下意识地往怀里揽了揽时。
她当即打定主意,要努力和夫君造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