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才不相信什么时机未到，她伸手抓他“宋清宴，你现在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宋清宴似是被她惹怒，甩袖“宋姑娘一个姑娘家，还请自重。”

“我……”

“那个唤芸豆的，她活不长，人妖殊途，自然会有老收她。”

胭脂心底一凉，“那我呢？”

“你身上并未沾染上一条人命，我自然不会收你。”

胭脂眸子暗了下来，她前世和宋清宴在一起，宋清宴连法力都不准她用，她怎么可能会沾上人命。

她抬头看他，“那……有一，我杀了人呢？”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绝不手软。”

宋胭脂:“……”

胭脂觉得芸豆是真的看错了，现在的宋清宴怎么可能对她动凡心呢？

他对她一直都这么冷淡，她怎么还自找没趣的来问。

他拧了下眉，开口道“你的丫鬟还在寺里。”

“你知道，那不是我的丫鬟。”她看着他笑，隐隐透着悲凉“我是妖，是一只狐狸精，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她吐出一口气，继续道“原本的宋胭脂死了，我只不过占了她的身体，宋清宴……你还没见过我原来的模样吧？”

他神『色』清淡，像是丝毫不感兴趣，起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还请宋姑娘可以帮贫僧一个忙。”

“什么？”

“请你和素素一起离开归尘寺后再离开宋姑娘的身体。”

宋胭脂忽然就懂了，他怕给归尘寺带来麻烦，而且……她现在离开宋胭脂的身体，那个丫头素素回去也会受到惩罚，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姐是什么罪，死罪！

他能为一个普通的丫鬟着想，却不能对她温柔点。

她轻笑，“宋清宴，你对所有人都好，就对我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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