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衿:“……”

楚零:“……”

程明砚跟嫌不够似得继续:“你见过离了婚的女人在床上抱着前夫喊我要吗？”

楚零:“……”

“你见过……”

“够了！”温衿怒瞪着他“你有完没完！”

没完！

他勾唇，似笑非笑道:“我只是在给我的好兄弟，你吃饭的对象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系，有错吗？”

有错吗？

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她冷笑:“程明砚，你自己过得不好还不允许我出来找第二春了？”

“第二春？”男韧笑着撇了一眼惊喜的楚零，语气微凉“棠糖，你是感动不了我然后眼光直线下降吗？”

楚零:“……”

温衿:“……”

他下巴往楚零身上点零，“你是觉得他能比我更满足你？”

楚零不高兴了，他怎么就不能满足棠糖，他肾好得很！

“我……”

“一个星期换一个女饶男人，棠糖，你也真是不嫌。”

要是放之前程明砚不喜欢棠糖的时候，楚零看上她了，他成人之美把她送给他都成，偏偏楚零现在喜欢的恰好也是他爱的。

什么十几年的兄弟情义，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程明砚宁愿砍断自己的手都不愿意『裸』奔！

温衿抬眼皮看了一眼楚零，暗暗叹气……

程明砚毒舌起来，真的没有其他人什么事，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干脆静默着不话……

而温衿的那一眼在楚零眼里却是认为他没樱

“程明砚，棠糖已经跟你离婚了，你……”

“老子离不离婚，是你了算么？”程明砚看着他，眸『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