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到他的脸，直到陈言之的出现。

所以那次，她没有被那个酒鬼追上是因为陈言之所以她才逃脱的吗？

苏柒柒捏着抱枕的手指发颤，泛白。

……

长发遮着女孩的脸，看不清她的神『色』。

林琛:“你看，你从来没有发现过他的存在，他却为你丧了命，苏柒柒如果你还想他有下一世的话，希望你能劝他去投胎。”

陈言之此刻真的是恨不得弄死林琛，他看着苏柒柒，满满的手足无措:“柒柒，你别理……”

苏柒柒抬头看向林琛:“麻烦你能不能先离开。”

林琛站起来，耸了耸肩，离开了这个地方。

-

苏柒柒起身把桌上的杯子都收了，陈言之坐在沙发上，动了动唇瓣，却不出话来。

等苏柒柒全部弄完又开始擦桌子，陈言之坐不住了，站起来:“柒柒……”

苏柒柒抬眸看向他，嗯了一声:“你想什么？”

“对不……”

“你别对不起。”苏柒柒打断他，盯着他“陈言之，你不要跟我对不起。”

陈言之:“好……”

他看见她手指在颤，苏柒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终于不再忙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你……还可以……”

苏柒柒后面的一句话断断续续，不出话来，陈言之却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沙哑着开腔:“我家祖上有一种禁术，可以留住饶魂魄……”

“后果呢？”苏柒柒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