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没撒谎,确实有人怂恿他。”
沈初念眼角余光停在保镖后面探头探脑的袁莺身上,这要是袁莺,她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韦川突然红了眼眶,外人都信他,大哥却不信,还是不是亲兄弟了?
韦达回头看看袁莺,对沈初念的话深信不疑。
沈初念扒掉韦川的外套,随手往后一丢。
外套像长了眼睛似的,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袁莺头上。
袁莺眼前又拉上了帘子,疯狂去扯衣服。
沈初念两下把衣服打了个结,拉着她往外走。
眨眼就消失在舞厅深处。
韦学一拳捶在墙上,老爷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等着沈初念救命的事情没有着落,还被她扒走了一笔钱,这叫什么事儿,“少爷,咱们怎么办?”
“要啥给啥,赶紧去办!”
“是!”韦学一溜烟跑了。
韦达望着沈初念消失的方向,眼底炙热不改,再次拨通沈初念的电话,“沈总,咱们也算老交情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谁认识你?”
韦达……深呼吸几次,“沈总怎样才肯出手救我父亲。”
“等我想到再说。”沈初念被身边的袁莺吵得火起,一拳砸在她后劲上。
袁莺尖叫一声,倒在后座上,世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小姐,她,她是四太——”金锌灵魂都在颤抖,小姐这样对她会出事儿吧。
沈初念摇头,“她不是。”
“怎么可能!”金锌虽然没见过袁莺,但他听喜叔说那就是袁莺。
沈初念看看窗外的月亮,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上传来的,“金锌,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逆科学的存在吗?”
“不信!”金锌想起祖坟里发生的事情,又不太确定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袁莺现在就是个逆科学存在,存在有存在的道理,不能毁灭,只能改变。”
金锌明白了,好像又没有明白。
他把袁莺送到她寄身的寺庙,老夫人的保镖看到昏迷的袁莺,慌里慌张的推开袁莺的房门发现里面没有人,对沈初念感激涕零,“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在路边遇到顺手就送过来了,以后千万看好,再丢了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沈初念撂下话,转身走了。
“我没有过来,你们也没有看到我。”
保镖对沈初念感恩戴德。
金锌把袁莺交给老夫人的保镖拔腿去追沈初念,到无人的地方才压低声音问她。
“她还会再逃吧。”
“逃跑的机率百分之二百吧,你叫几个兄弟过来盯死袁莺,一周之后我派人来接她。”
“好。”金锌把沈初念送回去,带上几个兄弟星夜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