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的电话,那边才有人接,阴冷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喂——”
“有事儿冲我来,放了何经理。”
墨泰看看地上被围殴的何襄,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你是谁?”
“我是你爹!”
“你踏马的再说一次!”
“再说一百次我也是你爹,如果何襄受伤你会让你比他惨十倍。”
“神经病!”墨泰挂了电话,但也不敢再对何襄动手了。
沈初念通知金锡去接凉盛雪,自己去准备行头。
金喜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暗搓搓的,他就没见过那么嚣张的女人。
沈初念出门时看看身边的尾巴凉以谦,让金喜给他弄一笸箩红绿豆挑。
金喜嘴角一抽,你就欺负少爷吧。
我出门是为了你家少爷开疆拓土,沈初念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凉以谦不干,拔腿去追。
金喜把一笸箩红绿豆塞到他怀里,笸箩里的大瓷碗中空气中浪荡,豆子都撒了几颗出去,“少爷,捡豆子,晚上做粽子。”
凉以谦看看豆子,又看看快要消失在视线里的沈初念,端着笸箩跟上。
哎哟,这叫什么事儿噢,金喜不放心,换了拖鞋追出去。
沈初念坐在汽车里,对旁边捡豆子的凉以谦接受良好。
前面驾驶位上的金喜一直嘴角抽搐,完全不能忍,“小姐,你能不能想想别的法子?”
这样公开奴役少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能吃吗?沈初念挑挑眉,“你要是能找出更好的法子,让他随时随地能集中注意力,我举双手赞成。”
金喜无奈望天。
沈初念看看凉以谦,捡个豆子也很帅啊,只要长得帅干啥都帅!“下次在车上准备一副围棋吧,豆子捡累了可以下下棋。”
金喜气结,捡豆子这事儿就是过不去了是吧。
凉盛雪被接来,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沈初念看到她立即下车。
凉以谦第一时间发现沈初念不见了,转头看到沈初念和凉盛雪在外面说话继续低头捡豆子。
金喜看到这一幕,默默的哭了。
不怪沈初念爱奴役,少爷你也是爱被奴役啊,希望你醒来不会记得这些事情。
凉盛雪透过车窗看到了凉以谦,但是沈初念给她催眠了,她的眼睛跟大脑脱节,联通不上,所以看到了也是白看,“小大师,你找我什么事儿?”
金锌去医院找她,说小大师要见自己,她立即过来了,都没来得及问为什么。
“上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出手帮了墨家一把,墨董不是一般人,他……我不太看得清。
到了时间没醒,应该是出了岔子。
现在何经理被墨家人抓了,我只好请你帮忙引荐一下,我想去看看墨董,见到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好好好,我带你去。”这两天解栋一直在纠缠他,这事儿她也是刚刚听人说。
沈初念点点头,上了凉以谦那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