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早在白楚离开商店的时候,妺喜与乔韫寒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乔韫寒临走前让白夫人将帐都记在自己账上,可是把白夫人高兴的不行,眉眼都笑开了花。
现在他们二人已经坐着车,一同前往童家大院儿。
车上,妺喜在百无聊赖的嗑着瓜子儿,悠闲的不行,乔韫寒则是紧张的检查着自己身上的枪支弹药,确定将弹夹都装满后,却也毫不放松的看着窗外。
车上的两个人,一个慵懒从容,一个紧张防备,像是处于两个世界的人,这气氛倒是意外的融洽。
车子平稳的开到了童家大院。
进了童家,远远的就听到了花园里面的爽朗的笑声。
原是童父正兴趣正浓的领着童母在花园里打太极。
童父因为家学渊源的关系,是从小学武,只不过年纪大了之后便开始修身养性,练起了太极,可是即使是打太极这种以修身养性为主的武功,童父耍起来也是动作带风,很是帅气。
可童母之前则是个正经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若是说到这舞刀弄枪的,那可就犯了难,一个动作童父都要教个千百遍。
花园里,童父站在边上指导着童母的动作,童母身段儿软,动作看起来软趴趴的,惹得同父一阵调笑,然后又认命的教了起来。
偶尔再碰到个动作好玩的,两人又开始哈哈大笑,气氛融洽的不行,很是欢乐。
见到妺喜带着乔韫寒一起过来了,童父和童母很是高兴。
“囡囡啊,这位公子看起来很不错的勒,是谁家的公子呀,是你的追求者吗?”童母高兴的上前,挽住妺喜的手,很是满意的看着乔韫寒。
童母这些日子也被童父带着出去到处逛,思想开放了许多,不像是之前,听完妺喜退婚之后就哭的要死要活的,这‘追求者’一词,就是她刚刚学到的。
“哎呀,什么追求者呀,你呀又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个这么奇怪的词语。”童父也走过来,宠溺的看着童母,“这就是那个我和你说过的小乔,和囡囡关系好着呢。”
“你就是那个小乔乔云生啊?”童母激动的看着乔韫寒,“我经常听我家贝勒爷提起你,说你人很不错,和囡囡关系很好呢,怎么样?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家囡囡呀。”
童母现在看着这乔韫寒,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看这架势,就差直接将妺喜给绑了,送到乔韫寒的府上了。
妺喜:“……”
妺喜看了一眼兴奋的童母,深吸一口气,一掌将童母劈晕了过去。
“你……囡囡,你这是干什么?”童父的话一说完,也被乔韫寒一枪把子给砸晕了过去。
妺喜一挥手,身后的管家就带着几个小厮过来,将童父童母抬上了车。
两人一路上争分夺秒的将车子开到了港口,将童父童母送上来去往大不列颠国的轮船。
随行的还有童父的管家和一些从小就生长在童家的家奴,离开了童家他们也找不到别的去处,所以就自愿跟着过去,继续伺候童父童母。
看着渐渐在眼前化为小黑点的轮船,乔韫寒将手中的枪递给了妺喜,“其实你应该你听我的,跟着一起去的,他们年纪大了,不能没有人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