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情?”
德妃转过娇躯,带着泪水的美目,好奇地看着孝元帝。
孝元帝将算计白骨殿的事情,告诉了德妃。
德妃听完后,又笑又气。
笑的是,孝元帝和纪天赐,是在演戏。
怒的是,什么惩罚不好?偏偏要贬为郡王,还瞒着她。
孝元帝手掌抚摸过德妃光滑的后背。
“爱妃,委屈赐儿几日。”
“过几日,朕就会把亲王的爵位,还给赐儿。”
“今日,朕想试试爱妃前几日的把戏。”
说着,孝元帝要将德妃的身体翻过来。
德妃却不乐意了,不想配合孝元帝的动作。
“既然吾儿要委屈几日。”
“还请陛下你,也委屈几日!”
“这几日,别来华清宫了!”
德妃一把将孝元帝推开,弄得孝元帝哭笑不得。
其他嫔妃,不知道有多渴望接受他的雨露。
德妃倒好,一个劲地把他往外推。
偏偏,自己就是馋德妃的身子。
偏偏,自己就是馋德妃的层出不穷的把戏,每次都爽得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打开了。
“咳咳!”
“爱妃,你知道悬镜司覆灭已经二十年了。”
德妃抬头,狐疑地看了一眼孝元帝。
她知道孝元帝的兴致。
在后宫中,从来不谈论朝堂大事。
今个儿怎么就一改往日的脾气,说起正经事?
而且还是悬镜司。
悬镜司,支持明彦太子。
一直都是孝元帝心中的刺。
哪怕覆灭了,依然没有敢在孝元帝面前,提“悬镜司”这三个字。
德妃的心中,有些不安。
不知道孝元帝为何,突然要提起悬镜司。
是在敲打自己吗?
孝元帝似乎看出了德妃的困惑,用一种感慨语气说着。
“二十年了!”
“当初的事情,早就该烟消云散了!”
“朕,打算重启悬镜司!”
德妃露出满脸的惊愕,红唇张的老大,几乎都能吞下鹅蛋。
美眸之中的惊骇之情,宛如一缕清泉,流淌出来。
不过孝元帝接下去说的话,更是让德妃惊愕不已。
“赐儿他明察秋毫,屡破奇案!”
“把悬镜司交给赐儿,朕放心。”
“朕本是这么打算的,但今天看爱妃的态度……”
“唉!还是在缓一缓,容朕三思!”
“今日,朕还是去永和宫转转。”
德妃眼中,露出狂喜之意。
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悬镜司位高权重,若能执掌悬镜司,赐儿距离太子之位,又更近了一步。
但紧接着,孝元帝又说要三思,弄得德妃心里七上八下。
她知道,孝元帝是不满她不同意用上次的姿势。
德妃美眸之中,秋波流转,连忙起身,拉住欲走未走的孝元帝。
“陛下稍等!”
“爱妃还有什么事?”
“陛下,臣妾前几日买了一条来自西域的亵裤,只有几根细带的那种。”
“臣妾不会穿,还请陛下你帮臣妾。”
德妃俏脸上流露出一抹羞赧的红晕,身上散发着惊人的媚意,弄得孝元帝心里痒痒的。
“还有呢?”
德妃妩媚地白了一眼,风情万种。
“陛下还不满意?”
“那臣妾只好穿上从西域买来的肚兜,布料只有巴掌大小,太羞人了。”
“陛下,伱看好吗?”
“甚好!甚好!甚好!”
孝元帝一连说了三个甚好,然后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夜春色。
日上三竿。
直到孝元帝离去,德妃还虚脱地躺在床上。
不过最终,德妃还是从孝元帝口中,得到了承诺。
等白骨殿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就重建悬镜司,交给纪天赐掌管。
……
清正司,沈君雪看着手中的令牌。
这枚令牌,正是她感谢纪天赐捉住画眉笔,送给纪天赐的。
今日,纪天赐派小太监持令牌而来。
纪天赐没有明说,具体要办的事情,不过沈君雪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