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波澜,诡龄长生。
神秘的诡龄长生殿之主匃皇·彝灿天于诡龄长生殿上现身,苍老之态,不减霸主之姿,对上玉梁煌,更显不世风范。
“燕归人,本皇绝无可能交出,武都梁皇,退兵,尚可保全,彝灿天劝汝,莫要自误!”
燕归人,乃是诡龄长生殿新一代药人计划的关键,岂能轻易交出?更何况玉梁煌如此作风,若是就此退让,岂不显得诡龄长生殿畏惧武都?
“那诡龄长生殿,便无存在之必要了!”
“狂妄!”
玉梁煌来势汹汹,若彝灿天只是一昧退让,又如何称得上一方之主?却见长生殿之主指尖凝现道道血丝,再化玄妙攻势,令咒压下,再现血葬八方。
玉梁煌一跃而起,气运龙威,再化一掌劈落,尽阻杀身血印,再回手,将军令已然落入玉梁煌掌中,配合五转登龙之体,勃然发出全力一击。面对神器之威迎面而来,彝灿天神色严肃,气纳无边血海,霎时滔天血海凝出一把血鞭,落入彝灿天手中。
匃皇血鞭直取将军令,僵持片刻之后,玉犀角之神性受血海污秽之力催发,神光照现,血鞭消融无形,彝灿天迫不得已退出数丈。
“好一把神器,可惜,今日将沉血海!”
初度交手失利,彝灿天眼神一冷,再运不世邪功,昔日彝灿天自创武学秘典《血邪令》,得匃皇之名,称尊一方。如今,血邪令再运,霎现超凡邪威。
勒令化劲,血邪出手,不世之奇招,彝灿天巍然推出一掌,是完全迥异于先前的磅礴威能。玉梁煌横枪阻拦,不由自主被一掌压下,虽有双足运劲漂浮血海之上,但沉压之下,仍是不免稍陷数分。
“御宇八字诀·惟圣裁荃!”
雄劲一扬,气敛自发,虽只是御宇八字诀初式,但随着玉梁煌之修为日渐提升,展现出来的强悍已是今非昔比;只闻龙吼一声,玉梁煌再起反击之势。
另一侧,随着武都众人入侵而来,诡龄长生殿之战将亦纷纷露面,但见一名赤髯红须,手持柳叶刀的老生,刀动连环轻灵,凶悍非常,对上玉梁尚。
但见老生单刀挥舞,杀势汹汹,绵绵不断,而玉梁尚面对刀势,回应的,却是极缓,极慢之枪招;太极劲力融合枪招之中,似快似缓,不见半点破绽。
老生之刀,落入玉梁尚枪招之内,有如泥牛入海,翻不起半点波澜。
另一边,别见狂华以一敌二,对上诡龄长生殿两大杀将;一人蛇刀走诡谲,身影难捉;更有另一人狂浪数掌,直扑别见狂华面门。别见狂华稳持神无剑,盘旋凶狠之剑招,尽卸二人联手攻势。
旋即倩影一转,神无剑鸣,已现杀戮之意——
“神无剑舞!”剑走轻快,更是无踪,一锋寒影穿梭于蛇刀与厉掌之间,寒芒直破二人连招之疏漏,反攻之招,招招不容喘息,不多时围攻别见狂华的诡龄长生殿将领已是败像显露,多处见红。
“术法万般,变化无穷祭司好修为。”
羽舟之上,城墙之上,术士与术士的交锋,仍在继续,一者持杖,一者摇扇,不着半点痕迹的战事,却更是凶险万分。
此人,深不可测……
一如燕霏実所言,此刻的祖祭司,已是运使数种截然不同之术法,或明或暗,或元素或诅咒,然一切术法,却是难出祖祭司身前三尺之地。
若是有精于术法之人以术法之眼观看,便可看出,看上去动作连连的祖祭司,此刻却是返落入包围之中,一团湛黑的氤氲之气,正牢牢包围着祖祭司四方,困而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