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她的神魂里面，看到的并不像是龙，更像是其他。

想到这里，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面前，与她并肩而行。

“你不是龙？”

云药脚步猛地一停，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知道的？”

楚澜抿了下唇，竟然真的不是，那她一直以龙的身份自居，是为什么？

“刚刚结契的时候，看到的。”

云药皱眉：“那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的狐狸？”

楚澜：“？？？”什么？？

狐狸？？？

她以为他是狐狸吗？

云药猛地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找到同类，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楚澜沉默片刻，似是有些诧异：“你也是狐狸？”

听到他的话，云药眯着眼睛点头：“对呀对呀！我们都是狡猾狡猾的狐狸！”

楚澜：“……”

狡猾倒是没看出来，蠢萌蠢萌倒是真的。

他们这会儿相隔极近，楚澜几乎能够数清她的睫毛。

他微微抬手，云药以为他要打她，一下就跳开了好几步远。

“你真的是狐狸？”

不怪楚澜疑惑，她之前能够幻化成龙的模样，这一般的妖，应该做不到吧？

云药一脸认真地点头：“那当然啊！你竟然看不出来吗？！！”

她拧着眉头，对他突然就有些鄙夷：“连自己的同类都认不出来，你没救了！”

楚澜：“……”他不是妖，谢邀！

云药突然皱眉，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你刚刚真的看到我神魂里面的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