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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荣本来对王峰来访只是一种面子上的应付,谁知这混账小子竟蹬鼻子上脸,竟提出‘可容小侄关门细说’,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大事要说?
“难道贤侄所说之事不能见光,怕我的下人听到不妥?”
“是、是是,此事关系重大,大到牵扯世伯的名声,很有可能会引起外交风波,一旦处理不好,恐怕......。”
“王贤侄,你是危言耸听还是无中生有的故弄玄虚?我黄某人在上海滩,不管黑白两道,还是军方地下势力,敢在我黄某人身上拔毛,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这就是粗人遇到事,故意虚张声势,实际心里焦躁的很,恨不得把王峰想说的话一次性套的干干净净,省的试探着说一点留一点。
“没想到黄世伯在处理棘手大事上还是这么英武,既然您觉得是我在多事,那小侄确实唐突,这就告辞。”
欲擒故纵吗?如果黄麻皮不吃这一套,端茶送客,那你王峰摆这一道,岂不是堵了自己的后路?
“哈哈哈,贤侄不必为我的感慨而入怀,你今天来,一定是觉得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同小可,不然也不会主动登门,就为这一点,我黄某人谢了。”
“那咱们......。”
“走,到我书房密谈。”黄金荣对下人喊道:“上好茶,书房伺候。”
走进黄金荣的书房,给人的感觉好像走进高雅的文人书斋,墙上挂的,桌上摆的,超大办公桌桌头的青瓷书画缸,都是些名贵字画和古董。
王峰是第一次走进黄金荣的书房,就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真特么的文雅阔气。
“哈哈哈,故作文雅,充充面子,做样子、做样子,请王贤侄不要笑话。”几句话就把黄麻皮是个老粗的本相给露出来了。
“世伯太过谦了。”王峰指着挂在墙上的一副郑板桥‘难得糊涂’四个字,不仅问道:“这应该是出自世伯的手笔吧?”
“啊?这都看出来了?哈哈,胡乱涂鸦,自我欣赏,叫贤侄见笑了。”
“这四个字可不是胡乱涂鸦,苍劲有力,龙飞凤舞,虽然与真迹有所变异,这也正是世伯独到之处,要是世伯有闲,可赐给小侄一副?”
“不、不不,我这两笔怎能登大雅之堂?贤侄不要取笑,咱们还是说正事吧。”黄金荣自知书法粗糙不能示人,马上用话挡过去。
王峰正不知如何开口,黄金荣竟主动提出,身子前探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世伯,您在试枪靶场是不是存有大量的走私军火和毒品?”
“你、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种事?你这次来到底什么目的?快说。”黄麻皮深知私下倒卖军火和毒品,一旦被政府查获,这罪过可不小。
他听王峰突然说的这么明白,吓得他霍的站起来,口气大变的质问道。
“世伯,不慌,我们慢慢商谈。”
“没什么可谈的,你给我出去,来人,送客。”
“世伯,我真希望你能听我说完,说不上我还能帮上您的忙,您可能还不知道,因为您的疏忽,把日政府驻上海领事馆的人都牵扯进去,现在已经被抓捕,难道您......。”
正在这时,下人推门进来,看着王峰喊道:“请王公子离开黄府。”
“哈哈哈,黄世伯既然丧失这个大好机会,那我多说无益,如果以后您出了大事再想补救,恐怕就是亡羊补牢。”王锋说着摇头就往外走。